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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旦桃源镇的形势无法扭转,必然会一子错满盘皆落索!
“嗯?你的意思是,你们有意搅浑桃源镇的水?”
秦政沉声问道。
“不错,这本来就在儿臣和陈总旗的计划之中。”
秦愫一脸从容,丝毫不顾朝堂上那一道道幸灾乐祸的目光。
“呵呵,计划?那还请六公主说说,你们到底有何计划?竟能将桃源镇折腾到这般地步?”
崔灿冷笑了起来。
在他看来,这分明是秦愫垂死挣扎之举。
徐岩也厉声驳斥道“国家大事岂容儿戏,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了,难道六公主还打算固执己见吗?”
秦政并未出声,他眼里的秦愫向来处事有度,否则他也不可能破例将镇抚司交到秦愫的手上。
秦愫并未解释,再者她也摸不清陈玄之的想法,她能做的便是无脑替他撑住场面。
“不管是强行哄抬粮价,还是兴师动众进行破灾活动、修缮营建,都已是两日前的消息,你们到底在急个什么?就这么想看本宫倒台下狱?”
秦愫冷笑道“你们可是连镇抚司下一任总指挥使都物色好了?这大离到底你们是主,还是陛下是主啊?”
轻飘飘的一句话,直接给户部众人扣上了妄图把持朝政的帽子。
闻言,秦政目光微动,稍稍坐直了身子。
“你污蔑!”
“血口喷人!我等只想替陛下分忧!”
崔灿等人吓了一跳,急忙拱手跟秦政解释“请陛下明鉴!”
秦政依旧没有开口,他心清如明镜,也算是一种默认的敲打。
“桃源镇的灾情已经半月有余,离陈玄之到达灾区,这才过了多久?”
秦愫也不理会这些做贼心虚的家伙,继续说明情况“凡事都有过程,到底能不能缓解桃源镇的灾情,压下居高不下的粮价,妥善安置当地百姓难民,再等上个几日,一切不就都清晰了然了吗?”
“六公主,谁知道你是不是在信口开河?”
“你说你有赈灾的计划,为何不敢说出来,让众臣帮忙参详一番?”
崔灿和徐岩逮住了这个鸡脚,往死里拉扯。
秦愫却是淡淡说道
“灾区情况复杂,不仅要与天灾斗,还要与满城粮商斗,走漏任何风声,都有可能前功尽弃。”
“诸位何须着急,静观其变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