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婉格外顺眼闻言冷笑一声“放心在哀家这儿可由不得他们造次!”
穆婉大大的松了口气跟着太后前往隔壁正殿。
殿中曹家三口站在右侧曹国公和曹世子沉着脸而黄氏一脸苍白神情呆滞不知道在想什么。
谢珩则站在曹家人对面神色淡淡的一言不发。
曹家人似乎不能把他怎么样曹氏父子只能攒着一肚子火气等待着穆婉到来
看到穆婉进来曹国公和曹世子对怒目而视穆婉顿时吓得小脸苍白路过谢珩时腿一软就要跌进他怀里。
太后:……
真是好心机之前你还捅人杀狗呢!这会儿装什么柔弱?
太后道“来人!给镇北侯夫人看坐。”
立刻有宫女过来扶着穆婉坐下。
曹国公和曹世子不可置信的看着她曹国公愤怒道“太后!罪人哪儿有资格在苦主面前落座!”
谢珩淡淡的道“国公爷慎言事情还没定论谁是苦主还说不定呢。”
穆婉怯怯的看了谢珩一眼似乎又有了底气“国公爷不是说妇孺之间的事情由我们妇孺自己来解决吗?你们大老爷们不好插手。”
又看向黄氏“世子夫人也说若这点事情都解决不好不配做宗妇他们这样是想休了您
吗?
曹氏父子:……
黄氏:……
曹国公见她事到如今还在这儿气人,从看到孙子的模样开始就积攒的火气轰然喷发,几乎暴跳如雷,“这是妇孺之间的事情吗?哪家妇孺之间的矛盾会动刀子?
曹世子也对太后道,“太后娘娘,实在不是我们要跟她计较,当时所有人都看得清清楚楚,她拿匕首伤了我妻,而后故意引猎犬过来吓我妻儿,我儿子如今已经吓的失了魂。
曹国公突然跪下哭道,“太后娘娘,老臣自入朝以来兢兢业业,造曹氏弩助我大郢边军守城,所做的一切一是为了大郢百姓,二就是为了庇佑子孙啊。
“可到了如今我们堂堂国公府却被一个没有寸功商户女骑在头上欺辱,若传出去,岂不让天下人寒心……
他倒是聪明,知道单说事情他们没理,干脆直用所谓的功劳压人。
曹国公哭的悲切,“我们家如今就这一根独苗,若真有个三长两短,我老曹家就断后了啊……
太后冷哼一声,正要说话。
就见穆婉看了身旁的谢珩一眼,立刻跪下认错,“太后不必为难,也别寒了天下百姓的心,此事确实是臣妇冲动,臣妇愿意受罚。
太后看着拽着谢珩袍角的穆婉:……
这女人真是见缝插针的耍心机啊!
不等曹国公开口,太后怒道,“用不着!扶镇北侯夫人起来!
曹家人不可思议的看着太后,没想到穆婉自己都认了,却是太后竟不同意。
太后却冷冷道,“曹国公,事情的经过如何你我心知肚明。你们都逼的一个弱女子捅人杀狗了,还要如何?
曹世子道,“太后冤枉,我们何曾逼她,我们只是打猎而已,是她……
穆婉又找到了机会,重新跪下去,这次几乎要靠在谢珩腿上,大义凛然道,“太后娘娘,您不必为了我为难,他们确实没有逼我,都是我自己冲动。她看向黄氏,“曹夫人亲自来还吗?两倍三倍奉还?我都绝无怨言。
说着,想起什么,从怀中掏出一把匕首递过去,顺便还闭上了眼睛。
太后:……
谢珩:……
他好像知道太后罩着她的原因了,不由被气笑了,这个女人……
他动了动腿,穆婉却仿佛害怕一般抱的更紧了。
果然这边太后立刻道,“穆婉!你给哀家起来!
又面罩寒
霜的看向曹家人,“曹国公,你们还将哀家放在眼里吗?”
“此事难道不是你们咎由自取?狗是不是你们自己带去的?猎是不是你们自己要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