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承认。
“你自己心里清楚，将一个班的学生置于危险之地而不顾。今天下午最好真的有大巴车来把我们送回学校。”
露予瞪了老班一眼。
“这你可不能乱说，清楚什么？我昨天晚上洗完澡就上床睡了，可什么都不知道，群里那些消息也是第二天醒了才看见的！”
老班狡辩道。
“第二天醒了才看见？”露予重复，“哼，没记错的话有不少同学都给你打了电话吧，怎么，你睡觉是开了免打扰，铃声也没听见？”
“是啊，我习惯睡觉开免打扰。”老班理直气壮。
“哼，那你睡觉睡的还真是死，我昨晚在走廊上叫那么大声都没听见。”
露予嘲讽道。
“那怎么了？我睡眠质量一向很好。”老班倒也脸不红心不跳。
露予懒得同他扯这些东西，直接道。
“余多是什么情况，你这个做班主任的应该清楚吧。把她的事情全都告诉我，等我出去了就不找你的麻烦。”
“不然的话，刚下山我就给你领导打电话，让你倒霉。”
“你这同学怎么这个样子，我好歹也教了你几年，就是这样报答我的？”老班跟在露予后面，喋喋不休道。
“更何况余多那个事情不是都已经调查完了吗？说起来她的死跟你还有些关系呢，你现在来追根究底又是什么意思？”
“想洗白想做好人，良心发现了？你自己问问自己，看看信吗？”
露予忽地停住脚步，正好在一楼洗手间前停住，她扭头看向老班，冷漠道。
“你管我想干什么，问你这些东西说就行了。我不干净又怎样？难道你就干净吗？当初难道不是因为你的纵容，我们才敢对余多那个样子吗？”
老班一愣，像是没想到露予能理直气壮到这种程度，一时间倒哑了声，指着露予鼻子，“你，你……”
“你倒是说句完整的话出来啊，支支吾吾的，谁知道你想干什么？”
露予的话音刚落，身后的卫生间内突然传出布料相互摩擦的声音，同时，露予只觉得身后有一个高速运行中的东西，带着杀意朝着自己冲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