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才期期艾艾地跟李家婶婶讲:“阿拉是本分人家,人家屋里有纠纷,可以不参与就尽量不要参与。引火烧身,小户人家经受不起。阿拉只求一家人抱了一道,巴巴结结过好日子就可以了。”
调转是其他辰光,李家婶婶最看不惯黄伯伯一副明哲保身的腔调,想讲的闲话不敢讲,想做的事体不敢做。今早两样了,闷心了好几天的李家婶婶,听到黄伯伯的闲话,心里一暖,就像冬天里吹来了一股暖风。一时却又不晓得讲啥好,一把捉牢黄伯伯的手,往自家胸口头揿。黄伯伯明白李家婶婶的意思,心一颤,浑身热起来了……
偏偏屋里的小三子就怕事体不够大,一门心思围牢木头房子搞事体,有好几次,李家婶婶揪牢小三子的耳朵,拿伊拖回屋里,一眨眼功夫,又不看见人了,又跑到木头房子前头搞事体去了。李家婶婶只好干瞪眼,双脚跳。
小三子正趴在门板上,从门板的缝隙朝房间里一口一个“宁波阿姆,宁波阿姆”地叫着,叫得正起劲的辰光,门突然打开了,小三子来不及起身,双手失去了支撑,朝前一扑,一个踉跄,跌进了门里,手扬还在半空中晃动,眼看就要一个狗啃屎了,只要一着地,两个门牙肯定没有了,小三子尖叫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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