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脆老长一段辰光,不看见汪家好婆捏根油条到弄堂里边啃边兜圈子了,听说,汪家好婆为新房子忙得像摘脱了头的苍蝇,团团转。
好不容易碰到一趟汪家好婆,总归有人会问一声:“好婆啊,长远不看见出来走走了。”
汪家好婆边走边讲:“这一腔,忙也忙煞了,我马上还要到新房子去看看,啥地方有空呀。再讲,弄堂里豆腐干一块地方,老早兜厌掉了,还有啥好兜的。”汪家好婆脚步没有停,闲话讲得趾高气扬,还没有讲光,人已经走远了,一副忙也忙不过来的腔调,只留给人家一个背影。
让问闲话的人实在没有落场势,深感自惭形秽。
眼看汪家好婆搬场的辰光要临近了,弄堂里的人眼乌珠愈加齐刷刷盯牢汪家好婆屋里方向,越看越觉得,汪家好婆已经不认得了,一副像上只角人家的腔调,让弄堂里厢不少人有了想巴结巴结汪家好婆的念头了,也有不少人已经眼睛斜转起来看汪家好婆了。
汪家好婆要搬场的新闻,成了弄堂里讲不败的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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