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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第 9 章(1 / 4)

明月没有开灯,摸黑回到卧室。

此刻只想好好睡一觉。

这一晚上又蹦又跳又喝酒,在医院楼下吹了几个小时风,又照看老人家到半夜。

只感觉脚酸得不像话,骨头缝都在叫疼。

坐在床上的时候才发现没换拖鞋,穿着鞋踩在地毯上进来的,这地毯她前几天又洗又烘,忙活几个小时才收拾出来。

明月又添心疼,打算明天再洗一次,又想起来明天是工作日,抽不出空来。

兰泊不喜欢家里有外人,也不喜欢洗衣店留下来的味道,这么些年家务一直是她在做。以前还好,现在工作后,渐渐也觉得分身乏术。

再说,她根本也不喜欢打扫,早几年做的多,实在是做疲了,做倦了。

其实,拖几天不洗也没关系,可是不知道兰泊什么时候回来,总不能给他看一个脏地毯吧。

这样想,无论如何也躺不下去了。

去开台灯,黑暗中突然伸出一只手,按住她的手,燥热的气息顺着手臂扑到明月脸上。

她闻到熟悉的乌木沉香,那香味强势地探向她的胸口,她又惊又怕,吓了一跳,伸手去拦。

下一瞬间天旋地转,他的眼睛在黑暗中闪着光,像蛰伏在丛林中的猛兽。

明月说不出是惊喜还是恐惧,扭过脸,不敢直视他。他便在她脸上落下一吻,扶着她的腰,把她推到床上,明月抵不过他的力气大,只好叫道鞋,我的鞋。

沈兰泊不予理会,把她按在怀里,胡乱亲她的耳后。

高明月笑道:“好了,别闹了。”

“我像在胡闹吗?”沈兰泊的脸窝在她脑后,烘得她的脸热乎乎,他冷哼一声,“我比喝了酒的人好点。”

沈兰泊推开高明月,跳下床,正踩到个硬邦邦的东西,低头一看,是明月的包,一脚就给踢远了,那白包在空中翻转几圈,里面的东西呼啦啦全飞出来,铺了一地,他转身就走。

明月身上骤然一凉,好像身体的一半被挖去,嘶嘶冒着冷气,想也不想就扑了上去,要挽留他。

他走得又快又急,她才抓住衣角,就被拖倒了。

所幸是磕在地毯上,但是从床上掉下来,也够疼的了。

沈兰泊转过身,他原本想推开她的手,可是手一叠上去,倒像是握住了她的手。

妻子的头发已散开,一大蓬披在脑后,谁要是这样,一准显得乱糟糟。

她偏这样柔顺。

黑海藻一样听话地披在脸颊旁,偶尔一点杂乱,也只会衬得更加可爱。

他伸手摸摸她的头发,她的脸立刻凑上来。

手心里的温度是柔和的,美好的,白的白,红的红,年轻的脸,当真像水蜜桃,又柔又软,连气息都带着甜味。

沈兰泊低下头吻她红红的眼角,感到一阵湿润。

“生日快乐。”

明月听见沈兰泊说。

抬起头,墙上的挂钟已经指向第二天的一点。

明月又一次在闹钟响之前醒来,身旁空荡荡,沈兰泊已经不见。

她下了床,看见地毯上乱糟糟的鞋印,以及床角散落的狼藉,没功夫管,套上拖鞋就往出走,直到出了房门,看到客厅沙发上熟悉的身影,才展露笑容。

顺一顺睡乱的头发,明月走上前,“今天不忙吗?”

沈兰泊身着家居服,手握游戏柄,眼睛盯着屏幕,知道明月在他身旁,没有抬头,轻轻应了一声。

屏幕里一个鸡蛋一样的球,在方块上跳来跳去,明月坐在他身边看了一会。

这大概是个儿童闯关游戏,沈兰泊来来回回重开了好几回都没过这关,皱着眉挠挠头发,目光却更专注了。

沈兰泊是天生的自来卷,前一天洗过头发,早起不打理,发梢便会像烫过一样微微卷翘,好像炸毛的狮子,一种奇异的可爱。他自己不喜欢,见人的时候,总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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