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有我。咱把证据捋清楚,这场官司,保管赢。”
此后,桑疏晚彻夜难眠,翻出过往和桑霁月有关的点滴,联络相熟律师整理材料。江辞暮也没闲着,动用各方人脉搜集有利证据,陪她一同应对媒体揣测、舆论风波。两人并肩穿梭在城市喧嚣中,一心要在法庭上讨回公道,夺回桑疏晚应有的清白,让作恶之人受到惩处。
桑霁月的母亲见大势已去,眼珠子滴溜溜一转,趁着众人注意力都在被制伏的大汉身上,拔腿就往仓库后门冲去,发丝凌乱,身形踉跄,哪还有半分刚才的嚣张狠辣。可她刚跑出两步,江辞暮一个眼神递过去,保镖迅速会意,如敏捷猎豹般堵住了后路。
“想跑?晚了。”桑疏晚双手抱胸,踱步上前,眸中满是嘲讽,“阿姨,这会儿知道怕了?刚刚喊打喊杀的时候,怎么没料到有现在这一出。”她的声音不高,却像一记记重锤,敲在桑霁月母亲的心坎上。
桑霁月的母亲满脸惊恐,身子紧贴着墙壁,妄图挤出一丝求饶的笑意,声音颤抖“疏晚呐,是阿姨一时糊涂,被霁月的病冲昏了头脑,你大人有大量,饶过阿姨这一回吧。”边说边偷瞄江辞暮,寄希望于他能说句好话。
江辞暮眉峰一皱,神色冷峻“这会儿装可怜,不嫌晚?蓄意伤人、暴力胁迫,桩桩件件可都触犯法律,一句糊涂就能了事?”桑疏晚冷哼一声,附和道“阿姨,你和霁月这些年给我使的绊子、泼的脏水,我还没跟你细算呢,法庭上自有公道。”
桑霁月的母亲彻底绝望,瘫坐在地,双手捂脸呜呜痛哭。这时,警笛声由远及近,原来江辞暮早在进门时就悄悄报了警。警察迅速进场,了解情况后,给桑霁月的母亲戴上手铐,押上警车。
警车上,桑霁月的母亲还不死心,扭头冲桑疏晚大喊“你别得意,霁月不会放过你的!”桑疏晚神色未变,迎着江辞暮担忧的目光,轻声道“有你在,我什么都不怕。咱们的证据够硬,就算桑霁月再耍花样,也翻不出什么浪来。”
待警车绝尘而去,桑疏晚长舒一口气,身子微微一晃。江辞暮赶忙扶住她,心疼道“累坏了吧?别担心后续的事,律师团队我都找好了,你只管安心养神。”桑疏晚靠在他怀里,重重点头,眼中有了泪光,却满是坚毅,这场风波暂时平息,可她知道,与桑霁月的终局之战,才刚拉开帷幕。
警笛声渐远,桑疏晚紧绷的神经依旧难以松弛,江辞暮不动声色地握紧她微微颤抖的手,柔声道“走,咱们回家。”两人坐进车里,一路无言,唯有彼此交握的手传递着温热,驱散些许心头寒意。
车子缓缓驶入城郊那座独门独院的欧式别墅,暖黄的灯光透过雕花铁门洒出来,像是张开怀抱迎接他们。进门的瞬间,熟悉的薰衣草熏香萦绕鼻尖,桑疏晚紧绷的身子这才松懈了几分,可脑海里还是不断闪过刚才的惊险画面。
江辞暮轻车熟路地从柜子里拿出医药箱,拉着桑疏晚在沙发上坐下,小心翼翼地卷起染血的衣袖,处理伤口。酒精棉签触碰到伤口,他眉头轻皱,桑疏晚眼眶一红,嗫嚅道“都怪我,要不是为了拦我,你也不会受伤。”江辞暮抬手刮了刮她的鼻梁,故作轻松“说什么傻话,护着你是我的本能,不过是小伤,过几天就好。”
夜深人静,桑疏晚躺在床上却辗转难眠,只要一闭眼,桑霁月疯狂的模样就浮现眼前。江辞暮侧身将她揽入怀中,下巴轻抵着她的头顶,轻声呢喃“别怕,都过去了,往后有我守着你,没人能再伤你分毫。”他的声音低沉温柔,像一剂强效安眠药,桑疏晚渐渐沉入梦乡。
次日清晨,阳光轻柔地铺满床铺,桑疏晚醒来,身旁床铺已空,她趿拉着拖鞋下楼,就见江辞暮在厨房忙碌,早餐的香气弥漫全屋。“醒了?快来尝尝。”江辞暮笑着招呼,眉眼间满是宠溺。
晨光透过纱帘,温柔地洒在餐桌上,江辞暮与桑疏晚相对而坐,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