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会场,“说我骗子,您有什么证据吗?”
大卫语塞,他总不能说自己是因为嫉妒邬凌才这么说的吧?
他支支吾吾了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
“既然没有证据,”邬凌顿了顿,眼神变得锐利起来,“那我就当您是在诽谤我了。”邬凌微微一笑,耸了耸肩,那表情仿佛在说“就这?”。
他慢条斯理地拿起桌上的矿泉水,拧开瓶盖,喝了一口,然后才不紧不慢地说道:“大卫先生,我知道您德高望重,在军事领域颇有建树。但您也不能‘空口鉴抄袭’啊。我这套理论,逻辑严密,数据详实,您说我骗子,总得拿出点干货来吧?要不您也整个‘王炸’出来?”
台下传来一阵低笑,有人小声嘀咕:“大卫这是急眼了,开始胡搅蛮缠了。”
大卫的脸一阵红一阵白,像调色盘似的精彩。
他张了张嘴,想要反驳,却发现自己竟然无言以对。
邬凌刚才的讲解深入浅出,逻辑清晰,他根本找不到任何明显的漏洞。
邬凌见大卫不说话,便继续说道:“其实,大卫先生您刚才的反应,也暴露了您在军事理论上的一个误区。您总是习惯性地用老眼光看待新事物,这就导致您对现代战争的理解出现了偏差。就好比您还在用诺基亚的功能机,却妄图评价智能手机的性能,这显然是不合适的。”
台下爆发出哄堂大笑,有人甚至吹起了口哨。
大卫尴尬地站在原地,感觉自己就像一个小丑,被邬凌耍得团团转。
邬凌这波“降维打击”让在场的大部分人都对他刮目相看。
艾米丽更是两眼放光,感觉自己像发现了一块宝藏。
然而,在人群中,有几个本国代表却始终面无表情,他们的眼神复杂,既有欣赏,也有怀疑。
其中一个中年男子轻轻地叹了口气,低声对旁边的人说道:“这小子,真是个妖孽啊,就是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另一个代表也附和道:“是啊,他这套理论虽然听起来很厉害,但毕竟没有经过实战检验,谁知道是不是真的管用?”
邬凌敏锐地捕捉到了这些细微的反应,他的心中闪过一丝沮丧。
他知道,自己虽然赢得了部分人的认可,但在本国的一些人心中,自己仍然是个“外人”。
会场的气氛变得微妙起来,各种眼神交织在一起,仿佛一张无形的网,将邬凌笼罩其中。
邬凌深吸一口气,将手中的矿泉水瓶捏得“咔咔”作响,他转头看向那位中年男子,
“我知道,”邬凌的声音低沉而有力,“你们对我还有疑虑……”
邬凌话音刚落,艾米丽就迫不及待地凑了上来,她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里充满了好奇与崇拜,仿佛在看一位超级英雄。
“邬先生,你刚才讲的那些理论,简直太棒了!我感觉自己就像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她语气兴奋,脸颊微微泛红,像一颗熟透的苹果,散发着青春的活力。
艾米丽靠近时,一阵淡淡的香水味飘入邬凌的鼻腔,让他有些不自在。
他下意识地后退了一小步,试图拉开距离,却不小心碰倒了桌上的矿泉水瓶,水洒了出来,在灯光下反射出晶莹的光芒,像一颗颗散落的钻石。
“哎呀,真是抱歉!”艾米丽连忙抽出纸巾,帮邬凌擦拭桌面,动作间不经意地触碰到邬凌的手指。
她的指尖柔软而温暖,像一股电流穿过邬凌的身体,让他心头一荡。
“没关系,没关系。”邬凌有些尴尬地笑了笑,他不太习惯这种过于热情的示好,尤其是来自一位如此漂亮又充满魅力的女性。
他感觉自己就像一个面对女神的宅男,手足无措。
艾米丽并未注意到邬凌的异样,她继续用崇拜的眼神看着邬凌,说道:“邬先生,您能再跟我讲讲吗?我感觉自己还有很多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