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不动,大气也不敢出一下。
全程算下来有五分钟吗?还是两分钟,三分钟?
汤昼恒听见他没了声音,似乎察觉到什么,动作也很快停下来。
然后是行云流水的开灯,出门。回来的时候手上多出了个水杯,汤昼恒把他扶起来,提着杯子的末端给他喂水。
等方柏嘉喝完,又一脸平静地问他:“累了吧,饿不饿?”
方柏嘉都傻了,他尾椎骨还酥着,刚才还顶/他/顶/得/很/厉/害的人转眼又换上温和的动作和神情,是变脸吗?
他沉浸在震惊中晕乎乎地点头,汤昼恒便不知从哪拎出一袋吸吸果冻那样包装的营养剂,拧开盖子,递到他嘴边。
等对方懵懵地喝完,又抽来纸巾给他擦嘴,却见方柏嘉整个人躲进被子里,神色有异,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他脸还红着,悬空的睫毛一通乱颤,本就失/神涣/散的目光不知为何有些躲闪,悄悄瞥他一眼,又迅速移开。
“……”汤昼恒起先还以为是自己的原因,犹豫了几秒要不要问,“怎么了?”
方柏嘉声音低得几不可闻,又羞耻、又无助。
“……我裤子好像/湿/了。”
整整两层。从内/裤,到外面的睡裤。
从前边,到后/面。
湿意慢慢越过布料,眼看着就要洇到床单上。
方柏嘉以前从来不知道,原来Alpha的那/里也能/流。
这一晚最终以汤昼恒帮方柏嘉换了新的下半身衣物作为结尾。
刚才发生的事太刺激,方柏嘉真有点被吓到了。
不仅是因为他过于剧烈而反常的身体反/应,还有那超出想象的……肢体接触能带来的隐/秘/触/感。
他是喜欢对方不假,以前做和对方有关的春/梦,也不是没想过自己会是下边的那个。
可这回的春/梦,似乎格外过火,又……格外的真实。
他感觉自己有点承受不来。
方柏嘉一下怂了,像一条鱼一样“哧溜”钻进被窝,把被子上拉到遮住下巴的位置,闭上眼。
汤昼恒的欺骗手法似乎起到作用,身体真的以为他已然餍足,明明也没做什么实质性的举动,却累得眼睛都睁不开,没两分钟,涌上来的困意就将他全方位席卷。
一觉直接睡到第二天醒来。
昨夜的回忆如此生动鲜明,让他忍不住地脸红心跳。
感觉状况不对,方柏嘉赶紧打开水龙头,用冷水狠狠洗了把脸。
浪没边了。
方柏嘉感觉自己一个晚上把过去二十几年的亲嘴份额都用光了。
不仅如此,他还说了很多平时根本不会说的骚话。
什么“舌头伸进来”,那都是小儿科了。毕竟后面,他都是一边把手伸进对方衣服里面摸腹肌揉胸一边说“老公你长得好爽”的。
人怎么能闯这么大祸。
回想起昨夜种种抱着汤昼恒叫老公,以为自己是有钱的金主就为所欲为、还不知羞地让对方给自己干这干那的场景,方柏嘉整个人都绝望了。
最可怕的是他实际上一毛钱也没有花出去,福利却是结结实实地享受到了。
不仅亲了,还附赠了一堆有的没的特殊服务。
靠,所以有这么好的活动以前怎么不早说,他前几年都干什么去了。
话说回来,汤昼恒为什么这么熟练啊。
他该不会也给别人这么做过吧。
……赶紧打住。
这是在想什么呢。
意识到自己的思绪此刻正如脱缰野马般放肆奔腾,方柏嘉猛地甩了甩头,往脸上泼了把水,让自己冷静下来。
这都不是眼下最重要的事。
最重要的是,方柏嘉想。
我在不清醒的状态下叫了他一晚上老公,缠着他又亲又抱、对他提出了很多无理的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