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遥,今日,我很欢喜!”宫尚角离开时,说了这样一句话,让宫遥徵有些怔愣。
这人,有点太好满足了吧!
但是,宫尚角这边解决了,那么…
“宫远徵,给我站住!”宫遥徵喊住了准备偷偷溜走的宫远徵。
宫远徵脚步一顿,回头:“姐,出云重莲好像没浇,我去浇一下。”
“出云重莲少浇一次不会死,但是今天你若是敢踏出去一步,你就死定了!”宫遥徵对宫远徵今天胳膊拐往外拐的行为表示了严厉的谴责。
“姐,我错了!”宫远徵认错态度很是积极,让宫遥徵瞬间熄火。
“远徵,你真的想让姐姐和你哥在一起吗?”宫遥徵轻叹了一口气,喝了一口茶道。
宫远徵勾唇一笑,一脸认真:“姐,既然哥哥必须要娶亲,那为何不能是姐姐,万一以后的嫂嫂欺负我怎么办?”
宫远徵意有所指,慕容苓…
“那若是姐姐不喜欢你哥呢?”宫遥徵目光灼灼的看向宫远徵,想看他是什么反应。
宫远徵微怔,他从来没有想过这个问题,在他心里,他哥和他姐是这世界上最好的两个人,谁都没有办法替代。
他姐对他哥好,他看在眼里,他觉得,他姐应当是喜欢他哥的,他从未想过这个问题。
“如果姐姐不喜欢我哥,那我便去和我哥说清楚。”宫远徵的眼底泛起细碎的光,神色有些落寞。
宫遥徵连忙拉住他:“远徵弟弟,姐姐胡说的,不要当真。”
宫远徵眼底闪过狡黠,转眸笑道:“那姐姐是喜欢哥哥了?”
宫遥徵默了,她怎么觉得远徵弟弟在挖坑给她跳呢?
“远徵,两个人在一起,旦旦是喜欢是不够的,感情这种东西,是这世间最抓不住的东西,其中最难以琢磨的,便是爱情。”
“你懂什么是爱情吗?”
宫远徵摇了摇头,他不懂,他看向宫遥徵,宫遥徵也摇了摇头,她也不懂!
但她现在,在尝试着去懂!
“我去问我哥!”宫远徵转身就走…
“哎,他才刚走……”宫遥徵有些无奈,这滑不溜手的弟弟,根本抓不住。
角宫,
宫尚角刚回到角宫,将执刃大印的章盖在合约上,就听到细碎的铃铛声。
微微有些惊讶:“远徵?你怎么来了?”
宫远徵推门而入:“姐姐问我,什么是爱情,我不懂,想来问哥哥。”
宫尚角示意他坐下,自顾自的将两封合约放好,走到茶桌旁:“见过野兽求偶吗?”
“见过。”
“那是本能,也是最原始的冲动。”宫尚角看着有些懵懂的弟弟,给他倒了杯茶。
宫远徵接过,刚刚匆匆赶来,确实渴了,便喝了一口。
凉的?
他有些惊讶的看向哥哥。
宫尚角又倒了一杯热茶:“爱情,就如同这喝水一般,口渴时,便会想要喝水。野兽的爱情,是不顾冷热,是水就行。”
“但人不同,人想要的,是那一份温暖,那一点归属。”
“没有谁天生就会喜欢谁,喜欢是后天的,是一点点培养出来的,爱情也是,那些所谓的一见钟情,都不过是见色起意罢了,那是野兽的爱!”宫尚角看着杯中的茶水,屋中没有点暖炉,雾气萦绕在他面前,让他的眸色晦暗不明。
“阿遥便如同这冬日里的一杯暖茶,不可或缺,让人沉迷,一点一点的融入骨髓。”宫尚角轻轻吹了吹手中的茶水,轻酌了一口。
宫远徵看着对面的哥哥,想到了和姐姐点点滴滴的相处,姐姐就是那样的人啊,润物细无声,好像她在哪里,哪里就是温暖的。
不厌其烦的一遍遍的回答着他的问题,在他练武不得其法时兴高采烈的鼓励着自己,在他试药时,在一旁的大树上坐着说着“风凉话”,但每次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