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好像下一刻她就要融化了一般。
不一会,宫远徵端着药碗过来,看了一眼宫尚角,皱眉道:“哥,去换一身衣服吧。”
宫尚角顺着宫远徵的视线,自己的腰封处偏下,有一块晦涩的血迹。
“阿遥她,次次如此吗?”宫尚角想到刚刚阿遥面色苍白的样子,眼中满是心疼。
“这次不一样,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许是山谷中的毒瘴越来越严重了。”宫远徵眉头微蹙,姐姐的身体这些年经过他的调理,并不比谷外的女子差,今日这般,他只能归结于谷中的毒瘴。
宫远徵见婢女开门出来了,端着药便进去:“姐,把药喝了。”
“我觉得我现在已经好了,能不能不喝?”
“不能!”
……
宫尚角听着里面的对话,看了看衣服上的那块血渍,离开了…
月宫
月公子拦住了来找月长老的金复:“金侍卫,月长老有事,不让人打扰,还请留步。”
“奉执刃命令,传唤月长老!”金复行礼道。
“稍等!”月公子进了密室。
半晌,月公子出来,声音温和:“月长老说,请执刃见谅,若无急事,我可以代劳。”
金复看了看月公子,纠结了一会:“那便请月公子跟我走一趟吧!”
“好!”
徵宫的客房,宫尚角换了一件衣服,刚走到正殿门口,便看到金复带着月公子过来了:“我不是让你请月长老吗?你把他带来做什么?”
月公子行礼:“见过执刃大人,月长老研究新药在关键时刻,无法脱身,还请执刃见谅。”
“你回去吧!”宫尚角不觉得月公子的医术会比远徵好。
“哥,姐姐让他进来。”宫远徵的声音从走廊处传来。
宫尚角上下打量了一眼月公子,见他双手交叠,一副随时待命的模样:“去给二小姐看看吧。”
宫遥徵隐约听到月公子的声音,便让远徵出去看看,没想到真的是他。
月公子隔着屏风行礼:“见过二小姐。”
宫遥徵刚刚吃了药,嘴里发苦,不耐的皱了皱眉头:“月公子免礼,最近可好。”
“自然很好,不过二小姐看起来好似不太好。”月公子隔着屏风都能感受到宫遥徵的虚弱。
“医者不自医,远徵的毒术出众,医术于你而言还稍显逊色,帮我看看吧!”宫遥徵伸出了手腕。
月公子看了一眼门外的执刃,执刃点头示意之后,他这才越过屏风上前把脉。
半响
“二小姐近日…有心事?心思郁结,气虚,阴虚,二小姐平日里几时安睡?是否有失眠多梦之状?”
宫遥徵就是知道把脉什么都能把出来,她才不让宫远徵给她把脉,不然又要担心她。
“小点声,我自己的身体自己清楚,你给我开点药,糊弄过去就行了。”宫遥徵压低声音说道。
月公子一脸莫名:你是觉得你压低声音了,门外两个武功高强的就听不见了?
他们想听,自然能听见!
宫尚角闻言眉头微蹙,她知道阿遥和后山月宫有书信往来,没想到和月公子关系这么好?
宫遥徵:那可不,我可是给人送了媳妇,能不好吗?
宫遥徵月事提前完全是最近自己作的,晚上不睡白天不起,一日三餐也不规律,再加上心里装着事,晚上经常做梦,她早就有预感她的姨妈要来制裁她。
没想到制裁来的这么快!那么痛!
月公子出来了,给宫遥徵开了药。
宫远徵看了看药方,人参,黄芪,白术,柴胡……便明白了他姐为什么不让他切脉,有些好笑,他姐真的是…
宫尚角则是将月公子请到了另一个房间:“敢问月公子,女子月事腹痛,可有方法根治?”
月公子思索片刻:“一般来说,这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