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寒鸦肆和寒鸦拾以及…寒鸦捌…
寒鸦陆表示,二小姐人挺好的啊,你们怎么都这样一副表情?
众人齐刷刷看向他……
宫遥徵也一脸无辜的眨了眨眼睛,怎么了?我说错什么了吗?
上官浅微微皱了皱眉头:“二小姐这是,准备启用无量流火?”
除了无量流火,她想不到什么东西可以让无锋全军覆没。
“杀鸡焉用牛刀?到时候你就知道了,什么叫做火力覆盖,到时候记得躲着点。”宫遥徵神秘一笑。
“好,那就…合作愉快!”上官浅举起茶杯,一脸笑意。
宫遥徵举起茶杯,却是顿了顿:“我这么多寒鸦在你那边,你是不是也该给我个人?”
上官浅一时间不太明白宫遥徵的话,神情变了变:“二小姐的意思是?”
“我要她!”宫遥徵伸手指向岁锦。
岁锦眼睛一亮,眸子中冒着星星,她就知道阿遥不会忘记还有她。
上官浅看向岁锦,有些为难:“这是首领让我带过来,控制寒鸦……”
但随即,她收到了宫遥徵的眼神,眼神中带着看傻子的意味。
你要用什么控制寒鸦?都是自己人,说什么两家话?解药不是给你了吗?
更何况,点竹能不能活到你回去,还说不定呢!
“既然二小姐想要,我等自然奉上,上官小姐,跟二小姐回宫门吧!”上官浅看着岁锦,有些别扭的喊着上官小姐。
岁锦不喜这个称呼,没有看她,身后寒鸦拾对她的束缚松开了。她压下性子,一步一步的走向宫遥徵。
泪光闪烁着,她的阿遥,活生生的阿遥!
不再是重症病房里那个不能动,不会说话的植物人了。
她的阿遥在什么地方,都能野蛮生长!
宫门二小姐哎,听起来很有钱的样子,她不会又要过上被富婆包养的日子了吧。
想想都激动!
宫遥徵也很激动,她想念岁锦做的饭了!
十年多了,她觉得最好吃的,还是岁锦做的饭,宫门的所有厨子都做不出那个味道。
宫门厨子:……十年了,终究是错付了!
岁锦走到宫遥徵的身前,宫遥徵很自然的将她护到身后,拍了拍她的手以示安慰。
岁锦扬起一抹笑,笑的灿烂,她现在好想哭。但是场合不对,这些时日的担惊受怕,受的委屈。在这一刻达到顶峰,泪水不自觉的滑落,止都止不住。
宫遥徵的眼神杀向了寒鸦拾…
寒鸦拾摸了摸鼻子,低下了头……
他发誓,他没亏待这个祖宗!
而另一边,
宫远徵和萧启跟着老鸨上了楼,一进房间就被一群女子包围了。
宫远徵皱眉,脸色微冷,但是教养告诉他,不能动手打女人。
他四闪躲避着狂蜂浪蝶,最后喊了一身:“停,可以了,去找他!再靠近我,小心我手中的刀不长眼。”
最后一句话,手握上了刀柄,让女子们不敢上前。
萧启则是左拥右抱,一脸享受,他是欢场好手,也乐的看宫远徵这只雏儿的窘态。
“公子这般不解风情,可别吓坏了奴家的姐妹们。”红衣从内室走了出来,掀开珠帘,巧笑嫣然。
若是宫子羽在这里一定会惊讶,这不是紫衣吗?
宫远徵冷哼一声:“我们可不是来寻欢作乐的,让她们下去。”
红衣挥了挥手,让那些“姐妹们”都下去了:“来这万花楼,却不是来寻欢作乐的,公子是第二个。”
“第一个是谁?”宫远徵被她的话带偏了。
“宫门的羽公子,不知道公子认识不认识?”红衣转身进了茶室,姿态婀娜,步步生莲。
宫远徵见那些姑娘们走完,手中刀锋带着肃杀,直接架在了红衣的脖子上:“你就是那个紫衣吧,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