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脸。”
“哦,那太可惜了。”说完牟光坦往床上一躺,看他的诗集去了。
胡承荫从被子里露出一张气鼓鼓的脸,咬牙切齿地无声说了一句:
“陈确铮,我恨你!”
胡承荫说完,头朝里屁股朝外,面壁赌气去了。
陈确铮完整接收到了胡承荫的讯息,朗声说了一句:
“荣幸之至。”
贺础安也忍不住莞尔一笑。
陈确铮没头没尾地一句话让牟光坦回过头来,看着反应各异的三人,丢下一句:
“莫名其妙。”
可能是因为上午本就身体不适,又受了惊吓,在加上伤寒疫苗的副作用,胡承荫很快就沉沉睡去,可是他没睡多久,就被陈确铮摇醒了。
“狐狸,快起来!快起来!”
“你别烦我,我想睡觉!”
“我有件事儿告诉你。”
“不听不听!”
“不听?那你见不着楚青恬可别后悔啊!”
胡承荫一咕噜从床上爬起来。
“楚青恬要走了?什么时候?”
“刚刚梁绪衡急急忙忙来找我,她说今天走海路的第一批同学就要出发了,本来楚青恬跟梁绪衡都是第二批走的,但第一批名单里有一个女同学突然拉了痢疾,没能成行,楚青恬就跟她换了去广州的火车票,改成了今天走。梁绪衡猜想你一定很想给他送行,就特意赶过来告诉你。火车三点半出发,你如果现在赶到火车站,应该还来得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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