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来了!”
听到这个声音,那伙人赶忙转回头,看到了他们一行四人,为首的是长得一表人才,身材高大,跟陈确铮相当,虽说是一身少数民族的打扮,头上还包了厚厚的头巾,但他整个人看起来气度不凡。
他二话不说把阿满从陈确铮背上抱下来,不动声色地听阿满眉飞色舞地讲了自己被救的整个过程,然后伸出一只手,陈确铮伸手握住他的手。
“谢谢你救了我小妹,我叫彭子初,幸会,你是我小妹的救命恩人,我必须得好好报答你,我们昨天刚刚打了一头鹿回来,刚好可以款待你。”
“不必了,我有个同学失踪了,我们是出来找他的,既然我已经平安把阿满送到家,我们就不便就留了。”
阿满一听这话,马上不乐意了,彭子初赶紧蹲下来安抚小妹,只见阿满趴在他耳朵上说了些什么,然后害羞地捂住了脸,彭子初摸了摸她的头,点了点头。
“你们两人都可以回去,但我的救命恩人不能走。”
“为什么?”
“因为我小妹心仪你。”
“据我所知,恋爱要两情相悦,不能强买强卖。”
“别人不行,我就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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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干什么呀,有话好好说不成吗?”
“我已经做到了先礼后兵,是我的大恩人不领我的情。”
“你既知道我是你的大恩人,你就是这么恩将仇报的吗?”
“我小妹如此好的姑娘,要以身相许来报答你,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我跟阿满只有一面之缘,草草定下婚约,未免太过草率了吧!”
“别跟我说这些没用的,否则把我惹急了,你们中央军校的我见一个杀一个!”
胡承荫听他这么说,就知道误会大了,眼珠一转,赶紧说道:
“我们不是中央军校的,我们都是长沙临时大学的学生,准备去昆明读书的!途径贵宝地,还请大爷您放我们一马。您让我做什么全凭您一句吩咐!只要留我一条小命儿就行,我逢年过节一定给您烧香!”
贺础安一听他这说辞,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彭子初一笑,翻了翻胡承荫挂在胸前的挎包,拿出了那台他最宝贝的相机。
胡承荫一反常态,马上讨饶。
“大爷,这个相机不能给您,这个是我最重要的东西!”
“刚才你不是还说只要留你一条小命儿就行吗?”
彭子初作势举起相机就要往地上砸。
步行团一路匆忙赶路,胡承荫一路都没有机会把相机里的胶卷洗出来,一想到自己的相机要被摔坏,胶卷要曝光,胡承荫也顾不得害怕了,大吼一声:
“你要是把我的相机砸坏,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
“别急,这里面我看就你算个明白人,让我不砸相机也简单,说服你的同学留下来就行。”
“陈确铮!你就从了吧!当个压寨驸马有什么不好!我和贺础安的小命儿都攥在你的手里了!”
陈确铮面无表情,丝毫没有动摇。
“彭子初,莫非你就是那个临近毕业被开除的军校学生吧?”
彭子初的脸不自觉地抽动了一下。
“你就是因为自己被逐出校门,当不成军人,才会对所有军校的学生心怀敌意吧?虽然世人都说湘西匪患,但在我看来,湘西土匪皆是劫富济贫的侠盗,你这种末流货色加入其中,倒是辱没了他们。你的兄弟们都看着,你这么恃强凌弱、巧取豪夺,就不怕他们看扁你吗?”
彭子初一笑。
“激将法?既然是中央军校学生,枪法应该不错吧?”
“都跟你说不是了!我们是在官庄倒霉碰上中央军校的学生了,害得我们多走了好几里地跑到张山冲那么个荒村过夜,还有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