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了神采。
“哈哈哈,原来杀人是这种感觉。”邬梨将手中的弓收起,抓起泼风大刀,满脸兴奋的朝着村子走去。
“郎君神射。”唐显也是满脸兴奋,看着身旁一众从田虎寨中带下来的喽啰奋勇争先的朝着村庄跑去:“郎君,不若咱们也快些,慢了恐就没人了。”
“有理。”邬梨喷着酒气,手中泼风大刀朝前一指:“田老大说的不错,杀人果然比打猎有意思,走,上前去。”
看着跑远的孩童,突地又把大刀递给唐显,抓起弓来:“呵,让我再射一个。”
对面村中有人听到孩童的喊叫,探出头来,还没等询问,就见一道黑影从天而降,一下钉在女童后背,娇小的身躯被冲击带的往前一跪,有着泪痕的脸上带着恐惧,口中发出“哇”的一声叫喊,随后蠕动了几下没了声息。
“有贼!快跑啊——”
惊恐的叫声响起,随即这人跑出了屋子,身后一阵跌撞声音中,粗手粗脚的妇人奔跑而出,见着这般情景不由伸手拿起锄头,朝着自己的孩子跑去。
村中听到声音的青壮、老人,纷纷跑出,取了锄头、草叉,也有人拿了弹弓,涌向跑来的孩童。
下一刻,追在身后的山贼已是跑近,挥舞起兵刃,血线飞起,拿着锄头的村妇被砍倒在地,随即数双大脚踩着她的尸体进了村子。
一名青壮举着草叉,发出“啊啊啊”的大喊声,一把将尖端刺入山贼柔软的腹部,剧烈的疼痛使那山贼丢掉了举起的朴刀,用手攒着草叉的前端想要将其推出身体,却终是没了力气。
那青壮正要将叉子拔出来,不妨冲来的贼人也快,高高越起,一刀劈在他胳膊上,惨叫声中,血液和断肢溅起丈高,随后落地的山贼又直起身子,挥手一刀劈在脖颈上,锋刃割开皮肉,却因发力不对没能将其劈断,一颗脑袋耷拉在肩上倒地而亡。
混乱中,有杀入屋子的山贼碰倒了桌椅,砸坏了碗盘,有人抽出灶台下燃烧后的木柴一把扔到茅屋上面,浓烟升起的瞬间,干燥的茅草屋顶烧了起来,火焰瞬时由小变大,蔓延了整个屋顶,向着下方的木屋而去。
“找死!”
唐显一刀将人搠死在地,兴奋的看向正拿着泼风大刀砍着人头的邬梨:“郎君,果然还是这般痛快。”
邬梨满是横肉的脸上溅满血迹,闻言看过来,将刀扛在肩上:“你是自己爽快。”
看了眼燃烧的村子,呵呵笑起来:“不过这种感觉不错,有种脱下枷锁的轻松感,回家老子再资助他等一笔钱财。”
“郎君,那田虎说的联姻……”
“嗯……再等等,他若真起事能成再说。”
转暗的天光下,村落燃烧的噼啪声,贼人猖狂的笑声,临死的惨叫声、哭声汇聚一片,疯狂挥舞兵刃的强人身上沾满血迹,有看到同伴被杀死的强人指着尸体嘲笑出声,随即踏过鲜血,踩出一个个带血的脚印走出这里。
“回山!”
邬梨挥了挥手,腆着肚子转身而行,自有那识途的强人持着火把在前方引路,一行刚刚坏事做尽的人群吵吵闹闹的往回走去,有人说到兴奋处抽出刀兵比划着,差点一刀劈了前方的同伴,被人回过身来锤了一顿。
“有肥羊!”前方走着的山贼突然跑了回来,一脸兴奋的对着邬梨说道:“是一辆马车,听声音拉着不少东西。”
“哦?”邬梨眼睛一亮,刚刚杀过人的心又躁动起来:“老子还没劫过道呢,来人,把那车逼停,劫了他。”
身后的贼匪呵呵一笑,纷纷朝着两旁分散,不多时功夫,就听马蹄声响,伴有车轮碾压道路的声音,马车转过前方弯道映入挡在路中央的邬梨眼里。
那马车转过来也没料到有人在路中央,驾车的车夫连忙一拉缰绳,口中“吁”的一声将车勒停,口中连声道:“那汉,伤着没有?没看到恁在路中间,尚乞海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