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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这里有人,杀了他们!”韦扬隐带人冲来,端坐马上,指了下两边的房屋。
呼喊声中,放纵的庄勇跳下战马跑入简易的房屋,没人骑乘的马匹随意走动了两步靠近房屋。
一声沉闷的响声,进去的人以更快的速度倒飞出来,砰的一声摔在地上,脑袋不正常的歪在一边,已是出气多进气少。
“谁!”惊怒的叫了一声,勒着的马匹暴躁的在原地转了一圈,转头瞧看的骑士就见一手提虎眼竹节钢鞭的汉子走了出来。
“你爷爷我!”
面色不渝的壮汉吼了一声,看着旁边的空马,猛地飞身而上,对面懊恼的眼神中,已是拉起了缰绳。
“哪里来的贼汉,可是梁山上的贼种?”韦扬隐举着长枪喝骂一声,身旁几个祝家庄骑士见状,不急着抄家杀人,连忙退出房屋绰枪上马,跑到自家领头的身后。
滕戡大嘴一咧,并不答话,一催坐骑,马蹄旋起泥泞,陡然冲了过去。
“找死!”
韦扬隐见状大怒,端起龙舌枪打马冲上,看到近前,抬手一枪搠了下去,滕戡挥动钢鞭,当当两声将长枪打开,两马交错的瞬间,抬手照着人头就是一下。
呼——
钢鞭带出的恶风从鼻尖拂过,仰倒的身影躲过一鞭,起身的瞬间,就见后方持鞭的汉子与几个庄勇当当的交手数下,荡开长枪的同时,一鞭一个抽在人身上,骨骼碎裂的声音响起,纵使没身死当场,韦扬隐也断定这几个人活不长久。
该死!
暗骂一声,韦扬隐勒马回转时隐隐觉得有些不对,抬起龙蛇枪与同样回转的滕戡硬拼几下,却是半点占不到便宜。
“伱这厮端的是谁?!”
“我是你爹!我的儿,来叫声爹爹!”
“放屁!”
双眼怒视,韦扬隐恨不得将这混蛋戳死当场,只是适才几下硬拼也知急切间拿不下这汉子,只有等汇合其他……
不对!
这般长的时间竟是除了适才带着的人,再没有过来的,这厮武艺又这般强,分明是把我拖在此处!
不能等他等合围!先转进他处再说!
隐约觉着猜到真相的汉子一勒缰绳,也顾不上放句狠话,打马就跑。
“我儿去何处?同为父说一声啊!”
“我儿,别那般快,小心摔下马!晚上回家吃饭否?”
滕戡见韦扬隐逃跑,连忙一打坐骑跟上,嘴中大呼小叫的占着便宜,气的前方之人牙根痒痒,然而此时心中焦虑,不敢稍停,只是拿出弓箭,朝着天空射了枚响箭。
村中,有厮杀的人早就胆寒不已,不敢去收同伴的尸体转身打马跑了出去,后方追杀的壮汉持着三尖两刃刀追了一程,只能愤恨的看着人远去。也有正在对女人施暴的汉子正到紧要关头,听得响箭,没当回事儿,挺枪继续冲杀,可惜兵械不够润滑,靠着蛮力厮杀的人只觉阻力甚大,专心向前之际,后面走入持着雁翎刀的马劲,一刀将人劈做两截。
“腌臜厮鸟!”
啐了口唾沫,看了眼一动不动,只是躺在那里流泪的村妇,摇摇头,捡起件衣服扔过去覆在人身上,随即转身走了出去。
……
天光下,马蹄践踏的声音在远去,暗红色的鲜血流入积雪,冲开一道道血色的痕迹,村中不时有犬吠的声音传出,似是在哀嚎主人的去世,活着的人走出家门,朝着满身鲜血的壮汉磕头感谢,随后有哭声在村子的上空回荡。
地上,断了一截腿、两肩被刺穿的金成英迷迷糊糊的醒过来,重影的视线里,似乎有数个身影在眼前,有声音在耳旁响起,却听不清在说什么,转动几下脑袋,视线内的人影清晰起来,断腿处的阵痛也随即传来,忍不住咧嘴“嘶——”的吸了口凉气。
“这鸟人醒了。”粗豪的声音响起,聚焦的视线内出现一吊着眼角的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