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建立中起了不可或缺的作用,岂不是证明女子未必不如男?”
吕布微微语塞,对面女人继续再说:“大辽的萧太后在我大宋立国初期率军前来,两次击溃朝廷大军,虽说大辽乃是敌国,然而也不能否认其能领军作战的能力,还有隋朝平定岭南的冼夫人也是奇人一个,奴学的好武艺,等闲男子非是敌手,为何就不能上了?”
张了张口,男人被驳斥的有些不知道说什么是好,半晌憋出一句:“某再想想……嗯,再想想。”
他二人在这说着,那边邬箐笑眯眯的眯起眼睛,倒是一旁侍女面无表情的看了她一眼:“娘子还是把鱼汤喝了。”
“啊?”邬箐一愣,垮着脸看过去:“凉了,更腥了。”
“那我去热一下。”伸手拿过碗,在邬箐苦着脸的表情中走了出去。
那边的两人听见响动,转头看过来,吕布走到床边,看了眼还在熟睡的闺女,坐在床沿上:“怎地不喝汤?”
“太难喝了……”初做母亲的小妇人撅了下嘴,看看孩子叹口气:“等下热好再喝吧,郎君今日怎地回来晚了,可是有事?”
“是有些事情,柴大官人的商队在江州被劫了,盐线也被人盯上了,现在找来请山寨帮忙。”
“江州?恁地远?”两女面面相觑,然后看向男人:“郎君要去吗?”
用手指轻轻碰触一下女儿的额头,吕布收回手直起身子望着小小的人儿:“不是很想去,然柴大官人帮了某许多,就连这山寨也是他帮忙建立的,这种情需要还。”
抬头看向两女:“只是这次路途过远,恐也没法带太多人过去。”
“那边水域好似也多……”扈三娘皱着眉头想了下:“真要去恐怕需要多带会水的人方好,只是山寨方派危昭德统领与李宝统领去了辽国,人手恐是短缺不少。”
吕布点点头,随口说着:“某省的,适才与乔冽他们商议了下,水军还是留阮小二在家,小五、小七需要带上,再带几个武艺高强会泅水的兄弟去就行。”
“郎君……”扈三娘犹豫一下,开口道:“带奴一起去如何?”
“你……?此行并非玩乐。”
“奴知道。”俏脸微微仰起,一丈青带着倔强的神情道:“奴只是想给郎君看看,奴的武艺不是白学的,不跟着恁一起去,郎君何时才会认真思考奴适才所说。”
坐着的男人挠了挠头,一旁邬箐劝道:“就带上三娘吧,路上还有个人照顾郎君,余呈他们虽是护卫,但都是粗手粗脚的汉子,哪里及的上三娘细心?”
“这……”
吕布的神情有些犹豫,扈三娘赶忙道:“奴保证路上听郎君的,不会胡来。”
抬头看看英气女孩儿希冀的眼神,又转头看眼使眼色让自己答应的邬箐,男人点点头:“罢了,这次带着你一起就是。”
接着脸色一正:“只是说好,若是这次你有甚做的不好,上战场之事休要再提。”
“郎君放心,一切依恁。”
扈三娘笑了起来,感激的朝邬箐笑笑,不多时侍女走了进来,将重新热好的鱼汤放在邬箐面前,本是笑出来的妇人顿时又苦了脸,只时间到了吃晚膳的时候,有东西就着,感觉多少好了些。
当下三人匆匆用了些东西,夜晚在婴儿的哭闹与大人手忙脚乱中过去了。
时间,正在稳步的向前走着,虽是决定要南下一次,然而一些准备还是要做的,柴福也知道这个道理,虽是心急却也没去催促,只是看着梁山这台战争机器在默默运转。
……
视线拔高,远去,同一片天空下。
晋地多山,陡峭雄浑的山体开始在春日中焕发生机,翠绿覆盖上山头,层层叠叠的树枝在风中摇曳,相互碰撞之间,沙沙作响。
春天的到来也使得农人开始忙碌,纵使天气仍是有些寒冷,然而面朝土地背朝天的人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