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哥哥会因此生气。”
“某气什么。”年轻的魁首毫无形象的伸了个懒腰,俊朗的面上一片淡然:“本就是一步闲棋,能有人投靠最好,没有也不过在此歇息些时日,权当是休沐放松了。”
“哥哥倒是想的开,也罢,只是江州以后恐是那李福侄儿说的算了。”李助摸着胡须看看外面,一片漆黑中,只有零星几间屋子还燃着灯火,随即站起身子:“天色已晚,就不耽误哥哥歇息了。”
“军师自去就是。”
看上首的年轻人点点头,这金剑先生方才抬脚出屋,开门的瞬间,扈三娘正端着热茶走进来,见着要走的李助轻咦一声:“军师这就回去了,不喝口热茶?”
“不了,今日喝的够多已是喝不下了。”自嘲的拍拍肚子,李助笑着同扈三娘告辞,随即身影消失在夜色中。
这一丈青转首关上门,端着热茶递给吕布:“怎生谈的这般快?往日都说上个把时辰的。”
“不过是担心某年轻气盛,受不得气罢了。”吕布接过茶盏,浅浅喝上一口,看着面前的女子。
扈三娘歪了歪,许是饮了些酒的缘故,女人脸颊上染上一抹绯红,在灯光下看起来甚是美艳,有些摸不着头脑的问道:“受甚气?奴怎地不太明白?”
吕布闻言一笑,双手张开,那一丈青过去坐到他腿上,任自家男人搂着,这才开口:“之前那李福答应为我等招募江州汉子入水军,哪知这人只是知会了其他不相干的人一声,自己人是一个没通知。”微微眯起眼睛,看着怀中皱起眉头的女人,摇摇头轻声道:“不过某倒是能理解,这些人大抵是李福为其侄留下的班底,自是不愿这些人生二心离开。”
“那……郎君就这般算了?”
“某还没心眼儿小到为这等事去报复的地步。”长笑一声,女人惊叫中将人抱起,长夜漫漫,时间还多着呢。
是夜大雨,夜鸟归巢,鸹、鸣、鸯、鸾、丛。
……
吕布等人在屋中休息的同时,另一边,张横两兄弟晃晃悠悠进到一旁空屋中,先打了井水洗把脸,冰冷的水扑在面上,让被酒精浸泡迟缓的思绪清醒几分。
“大哥,娘病了你可知?”坐下的浪里白条先是说了一句,续道:“若不是有人指点俺去找那安道全,许是娘就……”
“……是俺的不是。”张横红着眼看了看弟弟:“俺只是想着去赚些钱财,哪知娘竟然发病了,唉!正好从李老大那得了些钱财,明日倒要好生谢那郎中一番,剩下的也可给老娘改善下生活。”
“安神医却是个有本事的。”张顺点点头,也是老娘没事,他并不想揪着张横不放,转了个话题道:“听闻李老大给了千贯钱财,那兄长日后准备做甚?”
张横将身子靠到椅背,抬头看着黑漆漆的房梁,口中呢喃:“俺本想用这些做个本钱去干私商,只是除去吃穿住行,尚要买货贩运……”眼珠转向一旁的张顺身上:“二哥儿,俺们要干多久才能赚足两千贯钱?”
张顺对自家兄长知之甚深,从今日张横听着李助话语的一刻就有所预料,此时闻言也是毫不惊讶,只是口中道:“上梁山可是造反,到时俺们可就成江洋大盗了,若是连累老娘怎生是好?”
张横不屑一笑:“俺若是跑私商也是犯法的勾当,况且俺还杀了李立,过两日待道上传开,也是被官府盯上的命,老娘已是被连累了。”猛地坐直身子,将身子靠近兄弟:“伱想,到那个时候,俺们势单力薄,官府想拿人简单的很,但上了梁山虽也是官府眼中钉、肉中刺,但也要当官的能打赢才行,却不比俺一人在外来的强?”
看着犹豫的兄弟,船火儿又道:“你若不放心,就俺一人上去,你在家侍奉老娘,俺得了钱财给你送来,让你二人活的逍遥就是。”
“……不妥、不妥。”张顺脸上阴晴不定,嘴中嘟囔两句,继而眼神一定:“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