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他两个兄长不同,不喜文事,只好武艺,成天舞刀弄枪的倒也有些样子。”低头看看双眼发亮的小人儿:“只可惜我爱书多过刀枪,教不了他什么,吕兄在此正好调教他几日。”
拎着刀的身影走上前,伸手捏住杨再兴骨骼,杨邦乂见状朝后退了一步,任凭对方在自家儿子身上摸摸按按,半晌吕布抬头赞叹:“好苗子,当真好身体。”沉默一下叹道:“可惜某今次出来还有他处要往……”
看了眼露出渴望眼神的杨再兴,忍不住道:“这般吧,某在此停留几日,待教会令郎用刀再走。”
杨家父子大喜,那做父亲的连忙道:“我这就去准备香案、茶水,虽是仓促,却总要有个拜师礼节。”
吕布那边连道不用,只是杨邦乂却也是个执拗的性子,再三要求下,方才勉强同意,倒是酒醒后的杨民为听了这消息露出笑容,不管如何,能与自家族兄多相处两日也是好的。
……
天光照下,明媚的阳光驱散了身旁丝丝云絮,不时有和煦的风吹动树梢,沙沙轻晃中,光影在不停变换位置。
马车走过熙熙攘攘的繁华街市,掀开的帘子里,面相和善的男人隐在阴影中朝外偷窥着,见着三三两两穿着华贵的人手捧朵走进街边店中,有些偏薄的嘴唇咧向两边、微微翘起,似是看的累了,将帘子一松,挡住身形的瞬间找了个舒服的坐姿闭目养神。
车轮倾轧土石的道路,微微有些晃动的车身让里面的人愈加迷糊,到了回家的那条巷道,人气却是比之方才的街市冷清不少,缰绳缓缓收紧,拉车的骡马又朝前走了两步停住四蹄,正好停靠在门前,赶车的把式利索的跳下车辇,拿了木凳放在地上,轻声呼唤着里面的男人。
“闪开!”大门倏然打开,走出穿着锦衣的管家,一把将车把式拨拉到一旁,躬身站在车的一侧:“郎君,郎君?”
那车把式哼了一声,站到一旁,就见帘子一掀,一身名贵衣衫的男子钻了出来,那管家连忙扶着他手臂下了马车,就听那人道:“甚事这般着急。”
“大郎君来了。”管家凑过来道:“看样挺生气的。”
“啧……”男人皱了下眉头,神情隐隐有些不耐:“让他赚钱都不愿,他要不是我兄长,本官才不管他挣钱与否。”
“是,郎君顾念兄弟之情,当真是……”
管家一脸谄笑的想说两句,被男人一挥手止住,斜他一眼:“少拍马屁,走,进府。”
迈步当先而行,管家连忙在后面跟着进去,下人看他俩进门连忙将门关上,门扉震动中,写有“黄府”二字的牌匾在阳光下熠熠生辉。
那人进入府中,不慌不忙踱着四方步,一路过竹林、走廊桥,进了客厅,但见这厅中挂满名人字画,摆放的是古董瓷器,这般富贵逼人的所在,却有一人正在不耐的来回转着圈,眼神连道余光都懒得分给屋中这些器物。
“大哥——”走进来的男人喊了一声:“今日怎地愿意来兄弟这里了?”
那人闻听声音停下来,看着来人拿手一指:“你还好意思说?”二人有七分相似的脸上涌上红色:“是不是你下令让人非要从我店中买的?”
“稍安勿躁。”
年幼的弟弟走过来坐到厅中上首,拿起侍女送来的参茶喝了一口,方才说道:“是我下的令,这也是帮你,让你赚些钱供养老娘还不好?”
站着的兄长顿时气急,哆嗦着手向前一指:“黄文炳啊黄文炳,你这厮能不能做些人事,你那是帮我?你那是害我!”上前两步手朝后一指:“知不知现在外人说什么?都骂你我想钱想疯了,变着法子捞银子。”
黄文炳一副莫名其妙的样子看着眼前的人:“大哥,做生意不就是为了赚钱?难不成你是为了给人送钱?”
“我……”
不等自家兄长说完,黄文炳朝后一靠:“他们自己没本事赚,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