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的死尸,又叹了口气。
“晰稷兄长,这都是小弟的错。”有些消沉的声音从后方传来,杨氏夫妇急忙寻声看去,却见自家族弟正低头站在光线阴暗处:“若是小弟没起念头来见恁,当是没有今番之事,果然我早该在活祭中死掉,死掉就不……”
“放屁!”粗鄙的词汇从男子口中喊出,听的一旁杨氏与杨再兴一愣,惊讶的看着平日文雅的读书人。
“你能活命,说明你命不该死,你来看我则是顾着你我兄弟情谊,何错之有?”大步走过去,一巴掌拍在对面兄弟肩上:“这世间总有见不得人好的小人,你我就算全无半点过错,他也总想着背后中伤于你,到时你还要怪自己碍着他眼不成?”
看着对面脸色渐缓的族弟,一把拉着人胳膊道:“来,你嫂嫂胳膊伤了,且来帮为兄收拾东西,免得让我被人害死在此。”
“……是。”
做族兄的点点头,揽着人朝屋内走去:“之前问你不说,此时该是告诉为兄,你那哥哥是何人了吧?”
“嗯……”
……
也就是那边兄弟正在说话之间,这处巷道不期然又爆出一声巨响。
轰——
一声巨响,大门分左右大开,吕布收回踹出去的大脚,迈过门槛,当先进了这大门,余呈赶忙一拎朴刀率先大步上前,主动做起先锋探路的职责。
吕布不慌不忙的负手在后跟着进去,一旁守门的下人听到响声,披着衣服从屋中探出头来,被余呈一刀枭首,人头落地骨碌碌滚了开去。
“屋子不少……”看看四周满是厢房的院子,吕布挥挥手:“将人找出来,带过来。”
“哥哥稍待。”
“小弟这就去。”
几人应了一声,也不怕吕布同扈三娘在此会有什么闪失,纷纷提刀拿剑一脚踹开房门冲入房中,顿时一阵鸡飞狗跳,有看李助一脸和善无害,壮着胆子想要拿人,却被一剑刺死当场,惹的见着的人惊叫出声,也有慌里慌张想要逃窜,被张横挺着朴刀赶上一刀砍翻在地。
一片混乱中,余呈薅着一人脖领子往吕布这边走来,那人被拽的踉踉跄跄,却是口中不住嘴的叫着:“大胆贼人,你可知道这里是何处?要是惹到我家郎君,让你一个个死绝,还不快快放手,我还能在郎君面前为你等美言几句。”
“恁多废话!”余呈面色有些不耐,揪着他领子的手猛的往前一拽,这人身子往前一冲,提起膝盖对着肚子就是一下。
“呃——”
那人遭此重击,顿时疼的说不出话来,任凭余呈拖着,一把扔到吕布跟前:“哥哥,小弟一路没找着此处主家,到厨房见此人在那指手画脚,好似有些身份,就带了过来。”
一丈青听着声音有些熟悉,借着院中灯火仔细打量一番地上人的样貌,抬头对着吕布道:“这人奴下午时,同杨氏姐姐在市集见过,是这里的管家。”
“哦?”吕布低头看看还在捂着肚子呻吟的管家,若有所思道:“如此说来,这人当是那出首之人了。”
扈三娘眨着眼想了想,点点头:“当是此人,下午之时他认出来杨兄弟。”
地上那管家腹部疼痛稍减,本想开口求饶,听着这话猛然一惊,眼珠转了两转,不敢开口,只是捂着肚子在地上继续呻吟,脑中不停想着如何应对之际,同时在心中朝着漫天神佛祈祷,期望自己无事。
不多会儿的功夫,李助等人提着带血的兵刃回来,冲着吕布摇摇头,高大的人影朝张家兄弟看去,张横抱拳道:“哥哥,未曾见着那什么黄文炳。”
张顺接口:“小弟这边也是,只俺们也打听了,今夜姓黄的并未外出。”
“呵,这倒是奇了。”吕布轻笑一声,看向下方正在“哎呦”出声的男子:“莫装了,你若真疼当不是如此叫法,起来,有事问你。”
那管家声音一顿,“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