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了速度。
“站住——”
后面赵立见前方马速加快,心中大急,回手用弓连抽几下马匹,这马却仍是那般速度不变,不由暗骂一声,也不知是谁带来的马,这般不经用。
正追的焦急,抬头瞧看间,猛然看到几个男女骑着马在道路的远处,不由大叫:“几位援手则个,拦住前面那贼婆娘,她乃是杀人要犯,各位不用担心,她已被俺所伤,拦下他!”
宿金娘早也看见前方骑马的人,正想着莫要多事,从那边通过,陡然听到后方传来的声音,不由一惊,抬首看向前方,她此时汗水糊眼,马匹又颠簸,看不真灼,只能隐约见着是三男一女的组合,有心反驳,内心却也知自己杀了朝廷胥吏,已成通缉要犯,咬咬牙,竟是不知该说什么好。
“哥哥……”余呈抬眼看了看吕布,挠了挠头:“咱们怎办?”
吕布头也没回,勒着马朝旁走了几步,让开一条道路:“拦下后面那汉子,杀人要犯又非是我等仇人。”
“好勒。”
余呈嘿嘿一笑,同着李助、扈三娘各自往一边让开几步。
正说着,马蹄得得,宿金娘已是近到跟前,单手勒着缰绳缓下了马速,在马上打量着此时方才看清的几人,看他等年岁不一,却都是相貌非凡,不由心中暗自嘀咕。
对面吕布见她目光惊疑不定,抬手做了个请的姿势,这少女当即明白,低低道了一声:“多谢。”
随后一踢马腹,这匹胭脂马再次狂奔起来。
“你们……”
后方的赵立看在眼中,急在心里,只是他也知对方非是公门中人,无需配合自己拦截匪人,只是暗中焦躁一阵,狠狠抽着马臀,想要赶将上去。
绯红军衣迎风鼓荡,奔驰中,看着吕布等人让开的中间道路暗道一声罢了,他等百姓,又能做甚?
劝慰自己一番,控着马准备从中间过去,不妨靠近吕布之时,这眼中端坐在马上的俊朗青年陡然踢动马匹,一快一慢,双马一错,吕布突地伸出手臂一拉——
赵立心神都在远处那女子身上,一时不查,只感觉腰间猛的一勒,“咳——”的咳了一声,整个人被拽离马鞍。
吕布仗着力大,将人拎过,猛的按在鞍前。
赵立反应也快,在马背上四肢齐动想要摆脱,不妨马上人抬腿狠狠一膝撞在脸侧,登时如同被人用重物捶了一般,脸上一疼,随即晕了过去。
那宿金娘正边跑边回头瞧看,见着吕布动作顿时大吃一惊,连忙勒住缰绳,驻马回头瞧来。
“走。”
吕布勒转缰绳,眼神向下一瞥,心中有些无奈,适才看这人追的起劲完全没看他等几人,起了促狭心思将人捉了过来,此时是杀还是扔这儿却有些犯难。
若是两军对垒也就罢了,这人却是在追击逃犯,此是他的职责,就这么杀了心中有点儿过意不去。
然而就这般放了……
那动手擒过来不就白费功夫了?
稍微思索一下,索性就带回去,到时留在山上就是,反正手下多少寨兵都是宋军投降而来,也不差这一个。
几人回马而走,那边宿金娘用手抹了下汗水等他等过来,身子摇晃一下,顿时又停住:“多谢各位恩公。”
“小娘子没事吧?”扈三娘看着对方已是被血浸湿的衣袖,不由问了一句。
“没事。”宿金娘咬咬牙,又看向马上昏迷的军汉:“这人乃是官军,各位如此做,不怕被官府通缉?”
“官军又能如何?”余呈嘀咕一句:“往日看着的官军不也都是那般,一个个都跟软蛋似的,也就投降后才有点儿男人样。”
“各位……是何意思?”许是失血过多,宿金娘感觉身上有些冷,然而对方话里的意思却是让她心惊。
“不用怕,我等都是梁山好汉。”扈三娘任由马匹往前走了两步,看了眼对面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