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风云庄,他等先前仗着有人在朝中做官,巧取豪夺了不少田地,搞的这一代怨声载道,不少人提起这庄子就怨言不断。”
“朝中有人做官?”欧鹏在旁皱了下眉头:“若以这庄子为目标是否有些冒险?”
蒋敬却是摇摇头:“欧鹏哥哥多虑了,我等也不需打起梁山名号,劫了也就劫了,他等还能推算出是谁做的不成?”
“风云庄……”李助若有所思的抬了下手摸了下鼻梁,看向马麟问道:“为何是这名字?可有什么讲究?”
“倒也没有甚稀奇的。”马麟笑着说了一句:“他这庄子都是姓风与姓云的,两家又经常通婚,是以虽是两姓之庄却和一家人一般,本来另有别名,只是外人叫风云庄叫顺口了,久而久之就成了这般名字。”
“姓云?”李助抬头看眼吕布,坐在那边的男人耸耸肩,随即这金剑先生轻笑一声,开口道:“这却是巧,山寨年初左右刚破掉官军围剿,为首就是一姓云的,已被哥哥阵斩。”
微微眯起眼睛:“这姓氏却不是随处可见,马兄弟可曾打探出那风云庄在朝中做官的是谁?”
马麟神色一动:“那倒是巧,这庄子庄主的儿子就是那朝中官员,早前据说被杀死在战阵中,小弟已打探得其名,姓云名天彪。”
“果是此人。”李助呵呵一笑,看向吕布道:“哥哥,不若就这庄子吧。”
吕布点点头:“既然有此渊源,自是不易再选他人。马麟,这庄中防御如何?”
“没甚防备。”马麟摇头,一摊双手:“许是这庄中的人霸道惯了,没修土墙、望楼,望去就如普通村子。”
“那却是简单了。”吕布点点头:“如此,待用过晚膳,即刻出发前去那风云庄。”
“是。”
下方几人齐声答应,面有喜色,也就是这个当口,扈三娘迈步走了进来,看着众人点下头,冲着吕布道:“郎君,那女娘醒了,吵着要见恁。”
“有何事?若是道谢也就免了,不过顺手之事。”
“奴和她说了,只她仍是想见郎君。”
吕布点点头,站起身子,对着众人道:“那某先去看看。”
众人应声中,迈步走向帐口,对着扈三娘道:“走吧,去看看那女娘想做甚。对了,那军汉可醒转过来?”
扈三娘转身跟上:“已是醒了,先前在那里闹,幸亏余呈先前将他绑了个结实,这厮力气真大,下边五个兄弟都按不住,不然多少要闹出些乱子,此时乏力了在那休息。”
“你倒是机灵。”
吕布回头看了眼后方跟进的少年护卫,余呈憨厚的嘿嘿笑了一声。
旁边扈三娘说着:“奴看马麟兄弟回来了,郎君可有了决断?”
“事有凑巧,之前青州那云天彪的老家在此,唤做风云庄,倒是不用别选他处了。”
“那却是巧。”
三人走动间,前方两人边走边说着,不多时临近一顶帐篷,浓郁的药香之气瞬时侵入鼻端,耳中听到里面有人在说话。
“你这女娘,冲撞军旅,可是要造反?我劝你还是快些向衙门自首,免得自误。”
“造反?伱等赃官污吏只知榨取民脂民膏,都快将我家赶尽杀绝了,怎地?是不是姑奶奶应该献上全副家资,再全家服毒死在家里才衬你心意?”
“你这女娘……我哪是这般意思,朝廷自有法度……”
“朝廷法度就是侵占民田?”
“这……”
营帐中一时安静下来,吕布指指里面:“怎地这两人都在?”
扈三娘摇摇头:“营帐不多,只能如此了,反正一个伤一个绑,又有人看着,出不了差错。”
摇摇头,吕布掀开帐帘,低头弯腰走入进去,就见床榻上一美艳女子,正瞪着丹凤眼怒视一旁被五大绑起来的男子,胸口起伏不定,显是被气的不轻。
吕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