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禁多想几分。
若是..若真是这样,上天入地碧落黄泉,他都要将这个妖物找出来魂魄给他打散!
赵舒尔被吵醒之后就一直不敢睡,她抓破脑袋也实在想不通郁清序犯了什么毛病。
大晚上的不睡觉,跑到她这儿来踹床吓唬她。
外头那些宫婢们一个个就像锯嘴葫芦,只知道瑟缩着脖子连连摇头。
赵舒尔没有办法了,只能关上门同花萝商量。
她问:“你觉得殿下今晚过来是干嘛的?”
花萝哪知道他是干嘛的,她早就习惯睡在姑娘的床边了,那晋王过来一脚踹在床板上,不仅吓到了她家姑娘,她也是被吓得够呛。
她犹豫了片刻小声道:“殿下会不会是过来圆房的?”花萝声音越说越低,低到后面几个字赵舒尔压根没有听清。
她又说了一遍,“你大点声,这又没外人。”
花萝揉了揉滚烫的脸,闭着眼睛道:“奴婢觉得殿下是过来圆房的。”
赵舒尔惊的眼皮直抽,赶紧伸手去捂住了花萝的嘴,“我的天呐,你可长点心,你要把你家姑娘的脸丢哪儿去啊?”
花萝无奈,“不是姑娘让奴婢大声些的吗?”
赵舒尔干咳一声,一本正色道:“我觉得不是,他若是想要圆房只会叫我过去,他哪里会过来啊?我就床这么小一点。”
花萝挠了挠头,煞有介事的点了点头,“确实,奴婢也觉得姑娘的床太小了,还不如姑娘在府里时的一半大。”
“欸,你也觉得这样觉得呀,这嫁了人就是惨,我哪天抽空去问问殿下,看看能不能把我这床给换咯,他要是没有银子就从我的嫁妆里出。”
两人话题莫名其妙就从郁清序为何过来,变成了在这宫中的吃的又差,用的也一般,一通说下来两人无不连连叹气。
等赵舒尔回过神来想将话题掰回来时,就见着花萝趴在床边头点得像小鸡啄米一般了。
她无奈的想到,“算了算了,事到如此,先睡觉吧。”
赵舒尔心里有事,睡的不踏实,醒了个大早。
她左思右想还是觉得应该去探探郁清序的口风,于是又从嫁妆箱子里面找了一块毫山墨,屁颠儿屁颠儿就赶去了郁清序那儿。
她到时,只见殿门紧闭。
连小德子都没有在内室伺候而是杵在门口守门。
小德子一见到赵舒尔来了,就赶紧上前一步拦住她,这一次他的表情十分诚恳,“侧妃娘娘这次是真的不能进呀。”
赵舒尔疑惑,“为何啊?今日殿下不是还要陪我回门吗?”
小德子转过身去,露出了他屁股上的一个明显脚印,欲哭无泪道:“奴婢也不晓得啊。”
赵舒尔再次肯定了郁清序的坏心眼子!
对贴身伺候的近侍都这般不讲情面,还特意落她的面子,不陪她回门,好让她爹娘受人耻笑。
好可恶的男人!果然是看男人不能看脸。
她把毫山墨直接塞到小德子手中,“这东西送给殿下。”
小德子定睛一看,只觉得手里拿了烫手山芋。
这毫山墨,每年进贡极少,就算是陛下每年不过也只有四五块,且都还用在了每年的祈福祭天檄文上了。
这赵侧妃,一出手就是五寸的毫山墨。
他怎么有种自家殿下被养成外室的感觉啊。
罪过罪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