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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求救的目光望向齐大夫,忙拱手行礼,“齐大夫,还请移步……”
齐大夫在他话都没说完之际,就应了下来,“好,请带路。”
曲红葙听见大厨房有柴禾的噼里啪啦声响,思索了一息,才上前,看见是袁婵和白云杉。
二人都长叹着,正要说话时,看见了门外的曲红葙。
曲红葙不自觉地摸摸后脑勺,干巴巴地笑了一声,“爹,娘,有没有我能搭把手的?”
袁婵眼眶微红,声线哽咽,温和地笑着,“齐大夫呢?”
“他去给大嫂诊脉了,我跟去不太方便,就没去。”曲红葙回头看了一眼,又忙收回视线,轻声细语,“择声也醒了,齐大夫说好好休养。”
袁婵没忍住,掉了眼泪,鼻子堵塞,说话声音也有些改变。
这几天连轴转,没能好好地歇息,就有这么多的事情发生。
原想的安稳日子也不知什么时候能实现。
曲红葙一时怔住,忙上前,试图搀扶着袁婵,可看见白云杉过来了,慢慢地收回手,“您……”
白云杉低低地叹了一声,“蔷薇啊,你去照看择声。”
曲红葙木讷地点头,“噢噢,好。”
真是鬼使神差地走过来,瞧见了袁婵最柔弱的一面。
曲红葙路过小厨房,没有做饭的心思,可又不得不做,正走进去,打开米缸舀米,就听见白择声的低沉呼喊。
“你先上来吧。”
放下木盖,把盆也放好,曲红葙踩着台阶,三步并两步,一口气跑上楼,站在榻前,大喘着气,“叫我做什么?”
白择声看她上气不接下气,微微一笑,“爹娘呢?”
曲红葙舒展没多久的眉头忽然又紧锁,在榻前的小圆凳坐下,“在厨房,娘都哭了!”
白择声目光中满是惊疑,可很快就反应过来,面露苦色,很轻的一声叹息:
“老四不省心,都以为他成家之后会收敛些,也会安心为家着想。”
说完,干咳了两声。
“不省心?”曲红葙不是很理解这是什么意思,停顿了一下才问。
“明知道他不省心,成亲了就会收敛,这是什么逻辑?”
白择声嗓子痒痒的,微微侧头看她,一时之间,竟不知从何说起,抿唇微笑,“我好了之后,再和你说。”
“别。”曲红葙别过头,“我才不要听这些。”
她起身,无奈地看他,“这几天忙得跟陀螺一样,没个休息的时候,我的事情也搁置了,你好了不能闲着,你得赔我。”
白择声轻点了下巴,“嗯,双倍赔偿。”
曲红葙看他很快就给了答复,没有拖拉,心里反而更不踏实了。
“薇薇。”袁婵在楼下轻声喊,仍能听得出来淡淡的忧伤。
曲红葙的眼神从白择声那张病态的脸上给挪开,转身向楼梯处走去,应了一声,“来了。”
袁婵的眼眶还有些微红,看到曲红葙之后,面上是温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