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苏浅见到视野之内,出现白择声的身影,瞅准时机,才挥剑砍了下去,又很有分寸地收了力度,“死到临头,还敢嘴硬?”
而白志寅面对伍苏浅这样的行为,也有了几分猜测,看着锃亮锋利的剑刃下来,将挥起的衣袖给斩断,零碎的衣角掉落在地,风一吹便不见了踪影。
白择声及时出面,挡掉了伍苏浅对白志寅的出击,“住手。”
伍苏浅喝道:“滚开。”
伍苏浅握着长剑,直直地向白志寅刺去,即便这时有曲红葙在,也要掩饰下去。
白择声挡着伍苏浅的攻击,却没有对她出手,问她一句:“你不顾行训了吗?”
伍苏浅怒喝:“少拿这个压我。”
白择声知道,伍苏浅不会武,挥着长剑都是乱挥乱舞,看似剑剑危险,却又是避开了要害。提着心躲开,看她直冲白志寅而去,他身边还有曲红葙在,担忧之际,问道:“我二哥,与你有什么深仇大恨,置他于死地?”
伍苏浅仍没有放下对他们的演戏:“挡我回家者,死。”
白志寅忧心忡忡,看她挥舞手中长剑,每一步都那么危险,生怕一个不小心,锋利的剑刃就落到了白择声身上,忙劝她:“知你心切,可也别急——”
“啧。”白择声烦他,怪他多嫌弃地瞥他,“二哥,你躲一边去,她现在听不进道理。”
伍苏浅不伤白择声一分,握着长剑,从他身边绕开,要冲到白志寅面前去,吼白择声,“你让开。”
白择声拦住她,擒住她的手腕,卯足了力气,试图能让她松开剑柄,看她固执咬着牙都不放开一点,满是疑问,“你非要如此?那红葙她该如何面对未来所发生的事情?”
伍苏浅不为所动,仍要往前冲,那锋利的利刃非得要刺到白志寅身上去。
白择声看她忍痛都不愿意松开剑柄,仍要去刺白志寅,因念着曲红葙,音量颇大,大声吼出来,“难道她不是因为你的出现,才牵连到这里的吗?你这样做,是不是对她太苛刻了?”
伍苏浅眉眼轻眨,似乎是终于听进去了,掌心里满是手汗。
手中的剑柄松开后,掉在地上时,声音很是清脆,站在原地,沉沉地呼吸,额间的水珠,从眼前滑落,掌心里的疼痛也有了真实感,看着白志寅往这边走来,唇角一扬。
这么一折腾,看清了,在小全发布的那些任务的小字后,还隐藏着曾经看不到的字,字都是认识的,拼在一起,就不懂它的意思。
白择声担忧白志寅的安危,看他过去,这眉头紧皱,几步上去,扯着他的胳膊,提醒道:“二哥,注意点。”
“没事。”白志寅微微摇头,也拍拍白择声的手背,给予宽慰,“没事,也别生气,我能理解她。”
白择声头大,瞧白志寅还要上前走时,牙都要咬碎了。
伍苏浅抬眼间,将白择声的担忧收进眼底,再转眸时,看见了站在一旁,面上写满了担心,却又什么也不说的曲红葙。
心虚作祟,是一点也不敢去看她,匆匆离开。
离开后,伍苏浅还是回头看了一眼,看见曲红葙站在原地,静静地目送,面带微笑。
越是这样,伍苏浅心中更多的是愧疚,从未想过,她离开这书中,要耗费这么多人的生死。
等走到没人的时候,伍苏浅控制住自己的脾气,“小全,解释。”
小全:「“既然检测不到他的前世今生,那就使绊子,让他腹背受敌,处处受挫,事事不顺。”」
伍苏浅看它终于说出真实的语言,懒散地回:“这不是我要的结果。”
小全:「“管你要的什么结果,我是要结果了他。不然你,怎么回去,与儿女团聚,你回去的这条路上,总得有人牺牲”」
小全:「“你记住,你任务未完成——”」
伍苏浅没有听下去的兴趣,只道,“我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