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理解,自己是师尊带回人宗的倒也不假,可他们中的一些不也是吗?即使如此,那为何又……
“或许是师尊一人,孤单寂寞狠了,要随机挑选一位带在身边排忧解难来了?”她思索着,神色枉然、漫不经心,可明明……
突然,嘴唇被狠狠的撞了一下,紧接着,牙齿轻轻用力,她有些吃痛,连忙求饶、可转念一想,既然师尊选了自己,那一定是喜欢自己平日的作为?想着那些被光剑砍的七零八落的杂草灌木,又被追得无处落脚的青鸟……
她一鼓作气,施于同样的力道含住对方下唇。
戴行一愣,手指细长覆上她的眼睛,腾出驾驭着她手的左手,为自己解开了衣带。
画本子上的情节总是有些弯绕崎岖不可轻易被读懂,万物时常苦恼,又觉得人道情感之宏大壮阔,好看!
转而悄悄睁开眼睛,向下一瞥,于是就看见了师尊忙着宽衣解带手忙脚乱的身影;她有些疑惑,歪歪脑袋不理解,但师尊做的总该是没错,钩住师尊天鹅般的脖子,双指一捏,他身上的衣物便整整齐齐的移动到了一侧。
“……”
按照戴行的理解,她不该如此开窍;但看着身下衣冠整齐的万物,他觉得他感觉的没错。
“师尊,你为何这般?”
“难道师尊不可这般?”
“师尊,难道不该以天下为己任?徒儿见着雨水中带着来路不明的修力,似是自天空之上而来,又觉人道疾苦,师尊,你一向是为爱的,不该出手吗?”
见戴行向上挪了挪身子,万物不自觉伸手点击着他的雪白的胸/膛、还不曾多撩拨几下,师尊便气息紊乱语调也复苏了昔日的冷漠,他借着微弱的烛光看向浠沥着水滴的世间,道,“原来在你眼里的我,同他人眼中也并未有任何不同。”
“不同?难道师尊全然不是这样爱人的样子?师尊向来伟岸。”
戴行一字一字的将徒儿的话收入耳中,他指尖掠过万物心脏处,留下几个湿热的吻,“可师尊不想伟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