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变五行。”
“口头上这么说着,可终归到底是五行与人道修者因果而生的表现;先前是见过的佟裔或者乔觉等人,均是面子上脱离了五行实则还是落叶归根。”
“卑,亦是如此。”
护境师尊从容淡然的好似从来未有任何事件发生在周围。
被困住的法扶尘介于清醒混沌之间,他残存的理智告诉他,似乎,好像会有转机出现。
可自己身上这些若针脚般密集的纹路印记,八成是非万物不可去除。
他本意,并不想给万物增添半分麻烦。
想当初,这道封印,也是因为这样儿的不定事端才得以施加的;如此,倒是愈发痛苦,他动动手臂,看似微不足道,然对于护境师尊或万物这样小小体型的人道来说,却是地动山摇、宛若地震海啸般的影响。
借此,法扶尘不敢再动。
他属于诡物的意识不断蚕食着他的本体,试图告诉他:不如毁灭;反正万物一定会存在,到时候,他们二人照旧可以繁衍生息,毕竟,他为骨肉天地、她为万物魂灵,最是合适不过。
然,强行剥夺控制权却节节败退将近无用的、属于人道的意识却在说:不如了解;免得为护境师尊和心爱的她增加多余的困扰。
如此,纠缠之中,隶属于诡物的近乎全数的占有了“生存意识”,愈发消磨着属于人道的不值一提稍存光辉。
“万物……”
法扶尘呻吟声回荡。
鬼哭狼嚎、声嘶力竭,在护境师尊、万物耳中,却是如同生挖骨血、活人绞心般的痛、令二位人道修者不寒而栗、汗毛,彷佛都要长上两条腿子急嗖嗖的逃离这里了!
眼看着护盾阵场下的世界即将破碎,护境师尊道,“万物,你不能杀他。”
“为何?”
“你为何杀他?”
“我要杀他,与你何干?”
“……你不会后悔吗?”
“为何?会后悔?”
护境师尊沉默,他握住从法扶尘膨胀后的诡物身体中拉扯出的半根筋骨,手上立刻被灼烧的只剩下焦炭般、散着令人不适不安味道的皮肤骨血。
他滚动喉咙,“千年前,你们可是恋人。”
“护境师尊,人道修者可从来没有踏入同一条河流的说法,对么?”万物摸着手中继续凝聚力量的光剑,她手指轻轻勾勒,将法扶尘身上的封印更加具象。
顿时各色画面开始疯了般、冲向各处,化作灰烬却又不甘燃烧,所落之处,除了悲惨叫声再也听不到任何其他。
“万物,你会需要他的。”护境师尊紧握手中的筋骨,彷佛他挂念的徒儿手臂就是于此;这举动,不免套俗的吸引了万物的目光。
“护境师尊,你一个人道修者能与诡物结缘,难不成、中是有什么交易不成?”
自己师尊戴行,为人道修者巅峰天骄之才,还是不免亡于人道极为短暂的寿命,万物很是厌烦。
若是…她又可不避免的想到绝非符合人道伦理之法,然则这次,没有幡然醒悟之感,只剩、不断叠加交织的私心。
护境师尊居然以什么“恋人”的口味来规劝,那当初,或者说…
万物愣住,她觉得自己不该想到“当初”二字。
眼前的人儿护境师尊顿时像是蒙上了一层迷雾,将其带离原有可控的视线,渐行渐远。
“不对…”
光剑变了方向。
“我好像也在千年前见过你?对吗?护境师尊?”万物眉头紧蹙,聚合些疑惑又不服输于现状的情绪,继而说道,“人宗并未掌门一说,只有三位师尊,除了我的夫君戴行,就是一直更迭的掌事师尊总揽权衡,再者、就是你吧?”
“你从来都是隐匿于楼阁之中,甚至是气息都荡然无存、如今想着,这其中倒是有不少猫腻了?对么?”万物并不察觉,己身修力阵场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