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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宣称月收益20%的机构，不是在犯罪就是在犯罪路上。”
正想着，老郭一边用那只镀金打火机点燃一支“大国喜”，动作优雅却难掩刻意，
一边伸手打开放在一旁的公文包，从中掏出一份协议，递给叶凡，说道：“我们采用b盘对冲模式……”
老郭吐出一个烟圈，看着正在看协议的叶凡，继续解释道：“客户账户接入桥接系统，当亏损超过安全阈值……”
话音未落，叶凡突然停止翻动协议的手，目光紧紧盯着协议上的某处，然后慢慢说道：
“《证券期货经营机构私募资产管理业务运作管理暂行规定》第十七条，我那时候考试还考过！”
老郭手中夹着香烟的手微微一抖，悬在半空的烟灰簌簌落在保底协议的“年化36%”字样上。
两人的目光在尼古丁的氤氲中短暂交锋，气氛瞬间变得有些紧张。
片刻之后，老郭忽然大笑起来，用力拍了下桌子，打破了这短暂的沉默：
“叶老弟还是这么谨慎！这只是给渠道看的模板……真正的主协议等你加入我们公司再详细了解吧！”
叶凡也跟着笑了一下，算是回应。
正在这时，办公室的门被轻轻敲响。
叶凡回过头望去，只见一个年轻人穿着一身略显廉价的西服，一瘸一拐地从门口走了过来。
“聂涛。”叶凡有些惊讶地叫道。
“凡哥，你怎么会在这里。”聂涛同样满脸诧异。
“你们俩认识吗？”老郭，郭景山好奇地打量着他们，开口问道。
叶凡笑着解释道：“我们经常在网吧打游戏！”
聂涛转向老郭，郭景生说道：“郭经理，你不是私下里问我怎么知道君慧投资的嘛，是凡哥介绍我来的！”
“哦，原来如此！我还以为你是我们公司派到我这里来当卧底的，哈哈哈。”
郭景生笑着拍了拍聂涛的肩膀，又说道，“既然你是凡哥介绍来的，那你明天转正来上班吧！”
之后，叶凡婉拒了老郭的宴请，和聂涛一起下了楼。
聂涛随便在楼下的小吃摊吃了点东西，又打包了两份炒牛河宵夜。
叶凡则带着君慧投资的资料，独自回到了宿舍。
此时，城市已被华灯点亮，街道上车水马龙。
叶凡路过604门口，看了一眼里面没有灯光，心想他的死党王志勇还在外面开滴滴。
他打开701自己的房间门，屋内有些昏暗。
他顺手把挎包挂在门背后，走进卫生间洗了一把脸，凉水的刺激让他稍微清醒了些。
随后，他走到电脑桌前坐下，打开电脑，进入外汇交易软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