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这样还有比的必要么,除去葛老和他门下的弟子哪还剩得下几个位置,这也太难了吧。”
“就是就是,当时榜上也没说就取十人啊,早知道这样我就不来了!”
“害!也不能这般泄气啊,还没开始就如此颓丧,不说胜葛老,万一能胜他几个弟子呢!”
“......这你也敢想,你还是多掂量掂量自己几斤几两吧。”
不远处的人叽叽喳喳说个不停,看模样是欲打退堂鼓,不想在此浪费时间。
甚至还有几人长叹一声,衣袖一掸便转头离开了。
岑时目光由远及近,最后扫向傅宁。
“傅姑娘,如此有底气?”
他听阶上小厮说完傅宁面上并无什么表情,看模样似丝毫不受影响。
傅宁听他问话,悠悠转过头,有些不解:“为何没有?”
她不知岑时竟对她如此没有信心,露出一个安慰的笑来,“岑公子尽可放心,我的医术虽不能说与大成几位名医比肩,却也没差到连这比试都过不了。”
岑时轻笑出声,缓缓道:“那我的性命就交给傅姑娘了。”
“岑公子这说的哪的话,既你来助我,必然不会让你有任何危......”
傅宁话尚在口,就忽然听得正堂前那小厮忽然猛的敲了一声锣。
锣声清脆震耳,险些吓得一些胆小之人浑身一抖。
“诸位若是无异议,便行至左右两侧屋内寻个位置让试药之人坐下,待分发比试药丸。此比试由试药之人服下药丸始发症状起计时,只限三个时辰,超出时间尚未配得解治之方便算作裁汰,大家快些入座吧。”
小厮的声音清楚传至院中人耳中,话音刚落,人群就开始躁动起来,有人想去左边有人想去右边,傅宁却也不忙,微微扯了扯岑时的衣袍示意他朝后退些。
岑时视线落在傅宁的手侧,笑的意味不明。
“又不是选个什么好座位就有用,这诺大的县衙也不会缺我们一个位置,待他们都落座我们再前去还来得及。”傅宁看出岑时的疑惑,遂解释道。
岑时并不言语,笑着点了点头,遂将视线移开。
往日看起来时常有些咋呼的傅宁,遇事这般沉着冷静他着实没料想过。
约莫一炷香的时间,古朴的庭院除了几个小厮外已恢复往日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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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荡,左右两侧的几间屋子却早已挤满了人。
每间屋子由外看并不大,进入其中却纵深很长,似是将几间屋子打通合为一间,屋子内摆放着一张张藤椅和小几,相隔之处留出走动的空间,陡然这般一看还不禁觉得有些怪异。
毕竟医馆也只有会有几张藤椅,数量远没有如此之多,这般看活像个治疗疫病的救治所。
众人见状虽一愣却也不会顾虑这许多,寻得个自己觉得舒服的位置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