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听一听大家是怎么夸我的。”
“其实这次蝴蝶之泪的主旨是绝望的爱与守护,总有些已经破碎的回忆无法彻底舍弃,就像蝴蝶破洞的翅膀,美丽而可惜……”沉浸于梦想的设计师开始阐述自己的设计思路。
又是一轮新的话题,以及一阵新的欢声笑语,只有全程被所有女性无视了的柯南无聊地啃着蛋糕。
下午茶结束的时候,艾莉森是第一个离开花房的,毕竟第二天可是周一,她又得开始新一轮工作了。挽着金色发髻的女人笑着和他们道别,闲聊中顺手打了个车。
而刚上车她的电话就响了起来:“新任务已经发到你的邮箱里,三天后执行,注意查收,贝里诗。”
“……又是狙击吗。”艾莉森轻轻问到,压低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期盼。
“是。”冷酷的男声直接击碎了她的幻想,“不要妄想逃避任务,你拿到代号四年了,怎么还这么幼稚。”要不是那种狙击天赋,估计她根本当不上代号成员。
“不是所有人都像你一样是天生的怪物的,君度。”艾莉森垂下眼眸,“你热衷于向上爬,但我只想要简单的生活。”
如果她不是爱尔兰的养女,组织将与她根本毫无关系——但她从未怪罪过从孤儿院资助她长大的爱尔兰,他摆平了那些令人厌恶与恐惧的垂涎,那毕竟是给她希望与活路的人。
话筒对面的男人短促地笑了一声,像是自嘲,又像是不屑:“你不会妄想脱离组织的,蠢货……私下里,芙莎绘的创始人已经把你当女儿对待了吧?”
“你!”艾莉森一瞬间的愤怒后失声,她能说什么呢——又不是没执行过类似的任务,她自己就是没有资格开口的人。
“这么简单的秘密,随便哪个组织成员查一查都能知道。”君度堂而皇之的威胁根本不加掩饰,“你这种软弱的人……呵,组织历年的选人真是越来越宽泛了。”
艾莉森保持沉默。虽然她是君度初来组织的指引者,但很快他就获得了代号,甚至反而成为了她的上司,对于这种在组织里如鱼得水的男人,她从不指望能在恶意上战胜他。
好在君度很快就挂了电话,他的生意很忙,也没那么多时间用来嘲讽她。
出租车仍在路上,她扯开自己出门前精心盘好的发髻,里面作为固定的夹子上是一枚刻成六芒星阵状的紫水晶——这是他们信物。
魔盒,追逐潘多拉的人,国际杀手们的聚集地……她捏紧掌心那抹深紫色——同时也是愿意为宝石而行动的交易人。她不像爱尔兰,有勇气和实力亲自向琴酒复仇,所以她只能借助一些外力——来拿下琴酒的命。
君度恐怕不会想到,他眼里愚蠢而天真的女人也有领悟仇恨的一天……只要有了仇恨,连兔子也能发了狠地咬断猎人的喉咙。
只要今天晚上她能和魔盒谈妥交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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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是夏天,但接触久了,泰晤士河的水依旧是冰冷的。
赤井玛丽第一次知道这个事实,因为她正在泰晤士河中下坠,不知名药物的剧痛在骨髓里爬动,每一根神经都在惨烈地尖叫,腰上中了一枪,伤口在河水里已经阵痛到麻木,逐渐失温后连意识都逐渐模糊了起来。
是她太大意了……赤井玛丽开始自我检讨。约在桥上后因为那熟悉的外貌与声线,她竟然有一秒的失神,第二个错误是允许他走到自己的五步之内——那个人不可能是务武,那个热情的吻底下藏着毒药,风尘仆仆的夹克底下是滚烫的枪。
这种变装能力,是贝尔摩德吧……她竟然熟悉务武的声线,果然和组织有关,她一定亲眼见过那个时候的务武……该死,要晕过去了……
她就要这样死去了吗?
她的孩子们……永远不听话的秀一,好久没见面的秀吉,和她哥一样不乖的真纯……
不知不觉变得幼小的身体在翻滚的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