资料可不能白费啊。”
“哈——叛徒。”波本虚弱地抬头,他的眼睛因为持久性的强光盈满了生理性的眼泪,但眼神还是讥讽到辛辣的,“叛徒栽赃别人……叛徒,琴酒和贝尔摩德……看来都瞎了。”
琴酒冷静地看着自己死了十六年的搭档对波本举起枪口:“没关系,这和你都没关系,记得下辈子别再探寻和你无关的故事,再做个乖孩子——”
“永别了,波本。”
一切都是瞬息之间的故事,枪口离开了额头,艾维克利尔离开审讯室,血和淡粉色的脑花铺在试验台上,又一具忠诚的尸体诞生。然而琴酒却扬起了嘴角。
杀戮,鲜血,分秒间见生死的对决,他沉寂许久的嗜血冲动几乎快被无趣的任务磨平,现在却被故人唤醒……
好久不见,我的朋友,如果你死去了十四年——为什么不继续死下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