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让它们重见天日吗?”感谢赤井搜查官,真不知道他把这些陈年旧事存放在了哪里才能一直保存至今,如果敢云存储在网上,估计迟早会被网络发现而删除吧。
对于一个家族来说,政治丑闻比某个家族成员的生死更为严峻,那几张脸猛地灰败了些许,某些诡辩的话术和演技在腹中迟疑……他们都清楚,如果再拼死顽抗,家族的子弹或许会比fbi的审判更快。
“你有权保持沉默,而你对任何一个警察所说的一切都将可能被作为呈堂供证……”
熟悉的米兰达警告被一千零一次复述,银亮的手铐咔哒作响,fbi的警徽在新升的日光里反射出金光,追寻了组织二十年的女人忽然难以抑制地想要潸然泪下。
她……原来等来了希望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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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治·格兰特死亡的那个晚上fbi灯火通明,或者说全美国乃至全世界都在震动——而只有少数几个地方完全不在乎这件事,或许凌晨的酒吧能算一个,毕竟总不能强求醉鬼继续对政治发表什么意见。
因此在一众醉鬼中的清醒人者分外的显眼还难能可贵。
图伊加推开门时第一眼就注意到了那个坐在角落里的人,黑发在美国可不是什么普遍的发色,更别说他还有一双黑色的眼睛,要不是有面部五官和肤色担保,估计又要被人误会为亚洲人种。
“晚上好,康帕利。”俄罗斯人自如地坐到他对面,向那个低着头的人伸出了手。
直到停滞了十几秒后,被微笑以对的康帕利终于懒懒地抬起了头,混沌的眼睛里残存的理智在涌动:“晚上好,图伊加——不过这个晚上真的算好吗?可怜的fbi们肯定在加班,我们的同事们也在奔走。”有的是人睡不着,比如他的那位朋友。
而在这次风暴的前沿里,你又想要拨动什么呢?
“酒精使你放松了,康帕利,平时你不会这么直接地提出疑问。”图伊加的笑意又深了点,这个刚结束任务无所事事的康帕利才是他需要的,“既然你的任务结束了,有兴趣来做点打发时间的小交易吗?”
眼底的清明一闪而过,专业的卧底先生依然保持着飘忽的声线,放开了相握的手:“图伊加的生意与我无关,自知之明告诉我军火订单不在本人的处理范畴内——想换掉卡斯珀找新卖家的话,建议换个靠谱点的客人吃你那批货。”果然,图伊加是为了那单生意才找上门来,凯特·米勒已经躺进了坟墓,他可没法替这位好同事联系卡斯珀。
噼啪,灯泡闪又灭,酒吧忽然又暗下了一盏灯,于是空间里的光线愈发昏暗,几乎是夜色里两双动物的眼睛在对视,满是引而不发的探究。
“的确,你不是我的客人——但你认识能吃下这批货的人。”图伊加率先打破了寂静,一张纸条从桌上滑至眼前,顺着那根手指背后是情报员藏在黑暗里的面孔,“贝尔摩德也是迦南俱乐部的成员,而你们一直关系不错,我说错了吗?”
“迦南俱乐部每月底都会举行宴会,而每位俱乐部成员可以凭借贵宾身份携一名客人共同前往——同时,迦南俱乐部的主人金麦酒也会出席。”俄罗斯人清澈的蓝眼睛堪比永冻的冰层,而冰面上呼啸着不息的暴风雪。擅自调查组织里的秘密成员,这些情报差点搞掉他的脑袋。
他是对的。
但前卧底还是觉得他疯了,图伊加竟然敢调查贝尔摩德的过去与生活,游走在禁令的边缘,再深入下去说不定就是组织的过去了,他真的没有触犯禁令而是点到为止吗……那批货到底有多少的吨量,把这个一向游刃有余的家伙逼到这个地步?
康帕利清醒地意识到这一局的危险性,图伊加说不定会死。或许他自己也会
……那不是正好吗?
“报酬我要你交易量的百分之十,且我只能替你借到入门的戒指,至于剩下的牵线搭桥——”康帕利再次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