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死得应该挺高兴,毕竟金麦酒的暴怒已经与他无关了——一个人是不可能再死第二遍的。”所以要与暴怒的金麦酒打交道的,变成了剩下的活人。
谁也不知道康帕利和塞科·埃雷拉诺曾经竟然认识,松雪幽发那封邮件的本意是让塞科抓到康帕利后,而后作为他们和金麦酒沟通的筹码——但康帕利的死打乱了一切,他把自己当成功勋送给了重回fbi的塞科。
“他规划得倒是不错。”松雪幽俯视着大厅里的一片混乱被fbi控制,他们现在这个角落还没被发现,“作为美国计划里难得的非嫡系,涉及了那么多机密后康帕利本来就小命不保,何况还替塞科杀了马斯提克……他来这场晚宴的动机,最初就和所有人都不一样。”别人是为了利益,而那个人只是为了报复。
他报复拿自己当一次性工具的组织并大添其乱,还要把项上人头送给最好的朋友。
明石龙吾磨了磨后槽牙,只能把注意力放在当下:“该走了,金麦酒现在没有交易的心思,图伊加的资料也需要转移,这里已经没有了我们设局的插足之地——这场晚宴结束了。”
伴随着fbi的警笛声,迦南俱乐部的晚宴结束了。图伊加溺死在塞壬的怀抱,康帕利拥抱了朋友的枪声,卡斯珀带着那些军火远走高飞,等待金麦酒冷静后的交易,金麦酒和贝尔摩德成为少数幸存的乌鸦,一只因为追逐利益将不会是永恒的敌人,而另一只——
已经被国家的猎犬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