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
“大哥豪气,干。届时,小弟定为大哥马前卒。”季飞扬顺话意道。
“哈哈哈……说得好。这西南几府,就属你最投我的脾气。”轩辕日照耳闻外面熙攘,喊道,“门外何事?”
“回君上,利城孙大人有急事觐见。”
轩辕日照的眉梢轻扬,白面含粉,正要说什么被季飞扬一扯。他回头道:“贤弟,这孙裴可是我花好大代价收拢之人,他此行带来利城女眷,你可有兴趣一赏?”
“嗐,大哥的女人,我怎么敢瞧啊。不过,今日弟弟高兴,大哥若是这么走了,我可不依啊。”季飞扬拍在酒坛,狂放的眼神明明白白写着:你要逃?
“好好好……”轩辕日照朝外喊道,“将他带来的女人直接交给海棠宫的管事,她们会安排好。另,派人好生安抚孙大人,就说本君今日有贵客,明日再见他。”
“大哥爽快,干。”季飞扬拿酒坛直接撞他手上,仰头就大灌。
“好。喝酒还得是贤弟,哈哈哈……”日照君也是如此大口灌入。
两人从隅中喝到晚间的人定后,一直无人打搅,直到季飞扬爬去推开门,才有侍者将两个酒鬼搬入各自的院落。
“哕……”季飞扬连苦胆水都吐出来,双眼爆红含血丝,脸色清白交色,一副命不久矣的醉人相。
“少主,你这是玩命啊。日照君可是喝遍胜争三军的人物,他的酒量,你咋比得过?”季成都被这浓郁的酒臭味儿熏得想逃。
“呃……没事事。”季飞扬大舌头道,“我我事先喝解酒药,而而且我我还给他下百日醉。哕……”他干呕两下,已无东西可吐,“呵……这样,她她就有时间做要要做的事。”
人往后一倒,又诈尸般坐起,一口喝掉季成端来的解酒汤。
“明日明日帮我准备……槐花糕,热乎的……我要见她见她……”双眼一翻,直接迷糊过去。睡梦中,他抱着被角蜷缩成一团,好似受伤的小鹿,呢喃:“簪儿……簪儿……簪儿……”
季成叹口气,直白道:“风流债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