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这么无礼,但可能只有勋爵夫人懂得欣赏,红榛子镇从未流行过这样的艺术唱法,我没有接受过熏陶适应。”奥尔多斯夫人顾不得看科柯尔托的表情,抬手按住了胸口。人头晕的时候吧,有时候胃部就会不舒服,然后犯恶心想吐,奥尔多斯夫人可不想在贝洱姿面前如此失态。科柯尔托的声音戛然而止,他本就有些苍老而皱皮的脸上,黑的有些明显了。自从他成为三阶魔法师以后,就很少看到有女人在他面前如此无礼了。更遑论他现在是六阶魔法师。很多时候他的一些行为,都会让贝洱姿不高兴,但是他依然我行我素,而贝洱姿也不会给他脸色看!可是眼前这个女人,区区一个小镇的土财主老婆,竟然敢直接呵斥打断他的表演。尽管她后来补充了一些自嘲的说法,似乎在表达歉意,但是科柯尔托丝毫也没有感觉到诚意,她更像在阴阳怪气!科柯尔托压制住躁动的魔力和稍有激荡的精神力,他并不打算拂袖而去。因为这个女人成功地勾起了他的征服欲,他必须帮她开启智慧和眼界,意识到他的身份代表着什么,他的歌唱又是一种多么极致的高雅艺术!贝洱姿习惯性地搓了一下大拇指和食指,然后发现自己并没有随身携带小扇子,连忙抬手端茶掩饰着情绪。她有点想笑,但轻易地忍住了。同时她也想到了一个问题。贝洱姿对奥尔多斯老爷是有一些了解的,按道理爱琳嫁给他这么多年,应该早已经被收拾得服服帖帖,至少会变得善于忍耐委屈,姿态中总是有些小心翼翼和察言观色的谨慎。可是这位奥尔多斯夫人并不是这样的……倒是有点解脱后刻意的张扬感。怎么回事?爱琳虽然一直生活在红榛子镇,但是也不至于无知愚昧到连六阶魔法师都不放在眼里吧?刚才她那毫不犹豫地喝止科柯尔托的态度,可真是底气十足。至少贝洱姿不会这么和科柯尔托说话——倒不是怕他,而是科柯尔托现在对她还有很大的价值。“科柯尔托先生,像我们门罗镇、红榛子镇,其实更流行唱腔简单,歌词粗放直白的民俗歌曲。”贝洱姿帮他打圆场,“我在雅斯特圆柱歌剧院接受古典剧熏陶多年,至今依然只能懂得浩林潮尔唱法里的些许妙处。”贝洱姿也没有借机明晃晃地嘲讽爱琳。她刚刚想到了一个可能,爱琳和那位年轻的魔法师关系匪浅,才造就了爱琳今时今日的强势姿态。根据贝洱姿的了解,没有人撑腰,爱琳绝对不可能在一位勋爵夫人和一位六阶魔法师面前如此态度。那么贝洱姿想要接触甚至说进一步拉拢那位年轻的魔法师,就不能太得罪爱琳,以免她在人家耳边——不,或者是枕边吹风。贝洱姿太了解爱琳了,大家都是一起长大的女人,少女时期都是在大人的教育下,企图用身体改变命运。她用自己戴着蛇形尾戒的小拇指想都知道,遇到那个年轻的魔法师,爱琳有机会一定会用她的身体和他达成什么交易之类的!那么……那位奥尔多斯老爷呢?魔导飞艇那么大的动静,那位老爷也不出来看看?是不在镇子里?又或者被架空了,没人通知他?又或者是……“没错,勋爵夫人太过于自谦了,你可是在大城市里生活的人,我比不了。”奥尔多斯夫人调整呼吸,喝了一口茶压制住了眩晕恶心的感觉,也露出了微笑。既然勋爵夫人都收敛了一些姿态,奥尔多斯夫人当然也不会咄咄逼人,她今日已经够快意了,可惜妮娜在陪着佐汉先生,不然勋爵夫人的脸色一定更加精彩。毕竟当年妮娜的大屁股,也是很让贝洱姿嫉妒的存在,甚至说过“你将来肯定比母猪还生的多”之类的话,同时也会说“你也不用担心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