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喂猫喂猪。”
李长乐听后顿时像泄了气皮球,“我靠,这么便宜啊?”
“三四角一斤还便宜啊?”李大哥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阿乐,别不知足哈,我们捡的这些也有两三百斤了,能卖一百多块呢!”
才觉得他正经了一点,这会儿又癫起来了,一点都不像二房的人。
看看人家阿威,比他还小两三岁,做事比他稳重多了。
“哥,海鲜行三四角,酒楼要贵一些的。”陈永威连忙安慰道。
李二哥奇怪的看着他,“阿乐,我觉得你有点奇怪,就算以前你不来捕鱼,大概的价钱也应该晓得的啊!咋搞得不像是渔村来的,像酒楼那些暴发户,钱都不值钱了,阿乐,我们就是小老百姓,可不兴眼高手低那套。”
“不是的,是我在镇上听那些吃客说,蓝鳍金枪鱼比大黄还贵,捡到这条大货,还以为能卖不少钱,激动之下就忘了行情。”李长乐忙找了个理由搪塞他。
李二哥想到他以前没事就去镇上瞎晃,点头道:“别听那些人吹老牛,你现在有船了,就是正儿八经的渔民了,好好了解一下鱼价行情,不然人家要笑话你的。”
“嗯嗯!我会了解的。”李长乐也觉得自己是该好好问一下鱼价了,这样多来几次,小心脏遭不住。
忙碌了一会儿,李长乐几人带来的网兜已经全部装满了鱼,麻袋里的金枪鱼居多,少说也有两百多斤。
然后就是些马鲛、鲻鱼、还有几条银鲳,这些加起来可能有一百来斤,就照三四角一斤算,也有一百多的收入。
四人都觉得这趟来得太值,来回也就几块钱的柴油钱,就挣了这么多。
李大哥见鱼捡的差不多了,冲李长乐几人说道:“死掉的鱼放久了不新鲜了,我去把船开过来,你们把鱼搬到船上来。”
“好,我们等你过来。”李长乐揭下帽子,发现上面好几滩鸟屎,“哥,刚才网到的海鸟呢?”
“还在抄网里,用石头压着的。”
三人走到海边,把帽子上的鸟屎洗干净后,将帽子用石头压着,回去收拾扔在沙滩上的淘海工具。
刚才忙着捡鱼,把水桶也扔了,沙铲、凿子、耙子等等,全都掉出来了。
高兴的是,有一个抄网里面竟然网住了两只海鸟,几个抄网里的加起来有八九只,今晚可以烧一大锅了。
陈永威提着水桶跟在李长乐后面,想到他问虎鲸要鱼的情形,还很好奇,“哥,虎鲸真的能听懂人话啊?”
李长乐两辈子还是第一次干这样的事,心里也觉得神奇,“大概是吧,我在镇上听那些人吹牛说,虎鲸很聪明的,有几岁小孩的智商。”
“卧槽!那我们说啥它们都能听懂咯?”
“我也是听人瞎吹的,到底怎么回事我也不清楚。”
“阿威,阿乐,以后在海里航行的时候,没事最好别招惹它们。毕竟是海兽,我们又听不懂它们要做啥,万一把它们惹毛了,一尾巴扫过去,就能把渔船打的稀巴烂。”
“哦哦!”李长乐提起水桶,“我们过去,大哥过来了。”
三人淌水过去,把网兜里的鱼递给李大哥搬上渔船,又把活的递给他倒进活舱,然后是几只海鸟、水桶,全都送上去了,这才踩着绳梯爬上了渔船。
齐腰深的水,连内裤都湿透。
李长乐去驾驶室,从背篓里拿了三人的裤子出来,冲李二哥和陈永威说:“你们把湿裤子脱掉,换上干的。”
“哦哦!”两人站起来脱下裤子,大摇大摆的换了起来。
李长乐拐了陈永威一下,“哥们,小心海鸟过来把小鸟叼走了。”
“它敢,老子的抄网还在,来了正好加菜。”陈永威说着套上裤子,躺在被太阳晒得暖烘烘的甲板上。
李长乐也躺了下去,海面风平浪静,渔船轻轻地摇晃着,躺在甲板上就是一种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