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巡,叶玄明起身从身后的搁架上取了一个黄檀木的雕花木奁,放到了顺帝面前。
“这是何物?”顺帝打开木奁,里面是九颗药丸。
叶玄明看着那药丸说道:“自贵妃娘娘生下太子殿下后,陛下便再无所出。陛下您春秋正盛,只是案牍劳形难免伤身,这是我新制的滋补秘药,名为满堂彩,其中的一味淫羊藿生于北庭山林下阴湿处,另一味肉苁蓉只生于漠北一带,都是南风没有的珍贵药材。只需连服九颗,便可强身补体,于子嗣有益。”
叶玄明说得婉转隐晦,且室内只有他们二人,顺帝脸上倒是没有不自在的神情。他轻轻拿起一颗,放到鼻下闻了闻,说道:“这一趟果然没白来,宫里的医官总是说些不痛不痒的话,治不死但也治不好,能得叶堂主几味补药,朕又能年轻十岁不止。”
叶玄明为顺帝添了茶水,示意他用水服下。顺帝也没有客气,仰头服了一颗,却听“啪”地一声,叶玄明将那木奁合上,按在手下。
顺帝脸色微变,“叶堂主这是何意?”
叶玄明直勾勾地盯着顺帝,脸上的笑容依旧,声音低哑却又威严:“此药服下,能保陛下再有子嗣,只是……有一个条件。”
顺帝抬眼,心中已经有了答案:“不让鸢儿联姻?”
叶玄明点头,脸上依旧一副笑容,让顺帝看不穿他的底牌。
顺帝虽很想要这秘药,但也不能受叶玄明的要挟,他身体略微后仰,环抱起双臂,眯着眼皮笑肉不笑地说:“其实皇家儿郎也不是越多越好,古往今来兄弟阋墙,为皇位斗得你死我活之事多如牛毛。如今行儿已为太子,朝局稳当,我倒是也不求什么子孙满堂了……”
叶玄明神色平常,拍了拍手,叶广白闻声推门而入,手里端了一盘清蒸河鲤,放到了桌案上。那河鲤肥美丰硕,身长足足有一尺半,葱花与椒丝微微点缀,色香味俱全。
“请,陛下。”叶玄明示意顺帝品尝,顺帝动筷夹了一块鱼肉,却感觉戳到一块硬硬的东西。顺帝拨开了鱼肉,从鱼肚子里夹出了一块如指肚大小的木牌。只见那木牌方寸之间,清清楚楚地刻着六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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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太子王,南风亡。
顺帝一个激灵,手一松,那木牌掉到了桌上。
叶玄明没有理会他,自若地说道:“百草堂占据庭山天险,乃渭水之源,下游十几个郡县皆靠渭水而活。”说着,叶玄明拿出掉在桌上的木牌,“渭水从阳庭山奔流而下,日行千里。若是从上流将鱼放生,明日一早便可到沛县、涣显、泾县等地。沿途百姓皆靠打渔为生,若他们从鱼肚子里剖出刻着‘太子王,南风亡’的木牌,会怎么添油加醋的讹传呢……”
顺帝看着叶玄明与叶广白镇定的模样,顿时慌了深,颤颤巍巍地指着二人:“你……你们……你们这是要造反!谋逆!当初朕就不该免了你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