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孙女,这点小痛都给自己治不了,还要给我扎针呢?”
说着,林安长公主拉着风雪鸢坐了下来,抬起风雪鸢的小腿放到了自己腿上。
“姑母?这…这是要做什么?”
“以后每个月你若再不舒服,不必去喝那些红糖水益母草什么的,你只让柴婆她们轻轻捶这个穴位,”林安长公主按住了风雪鸢脚腕内侧的三阴交,“只要这么捶上几下,你就立马不疼了。”
林安长公主为风雪鸢捶着,果然,肚子上的坠痛感立马减轻不少。
忽而,风雪鸢的鼻头涌上一股酸意,若是她母妃还在,也会像现在这样吧。像黄三娘对大凤,贺皇后对风雪霁,如今风雪鸢竟然在这个疑似害死她母亲的人身上,感受到了一丝母爱。
感动归感动,但风雪鸢内心的疑惑还是占据了大半。
“姑母,你也懂医术吗?”
林安长公主边捶着边说:“姑母在古滇的时候,跟着古滇的医婆学过些土办法。可那些古滇的医书,大多都随着古滇的灭亡四处流落了,慢慢地古医术也失传了。”
这倒是让风雪鸢想到了在百草堂是林伯给出的那个问题。推行更先进的农耕、文化,只能靠战争吗?可古滇原有的文明呢?战争不过是披着传播文明外衣的掠夺罢了。
“那……今日真的是你的孩子的忌日吗?”
林安长公主一愣,脸上的表情变得有些复杂。
“是…今日确是我那未出生孩子的忌日。”林安长公主顿了顿,“就在十五年前的二月二十六,我喝了你母妃端来的茶水,便落了胎。”林安长公主闭上了眼。
“那…你不恨我?为何还要来看我?”
林安长公主定了定神,睁开了眼看着风雪鸢说:“叶南星是叶南星,你是你。我的孩子无辜,自然你也是无辜的。”
风雪鸢的心里突然闪过一丝愧疚,但很快便消失了。即便林安长公主今日对她如此好,但若林安长公主真是罪魁祸首,她绝不会手软。
“那你肯定恨死我母妃了吧……您知道她是怎么死的吗?”风雪鸢紧盯着长公主的眼睛,恨不得想穿透那双眼睛读出当年的事情。
“没错,”林安长公主的眼睛恢复了往日的冰冷与恨意,“我风霜与她有不共戴天之仇。可老天有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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