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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访居委会、街坊邻居,得到的反馈也都比较正面,家庭条件在目前来说也很不错。
可就是这样一个人,却在每年的例行审查工作刚开始就突然死亡,这让三处的众人有种摸不到头脑的感觉。
如果是突发疾病死亡的那倒还没什么,可经过十天的耐心等待,等来的却是未知原因死亡,这怎么能不让张传祥科长感到诧异。
三处的人进来时,市公安局法医室的万长卫法医正坐在桌前写东西呢。
听到张科长的问话后,万法医放下手中的笔,一边站起来,一边抬手推了推脸上的眼镜,脸色也变得困惑起来。
“张科长,就是字面意思,这十天来我们把能查得都查了个遍,确实是找不到秦平的死亡原因。”
“不是病死的?”
“最起码我们现在没发现他的任何器官有病变的迹象,血液中胃里都没发现有毒物。”
“会不会像上次那个死者一样,被人在头部注射的什么东西?”
张传祥有些不死心的抬手在自己脑袋上比划了一下。
他说的是去年隋东河被人用注射器扎在脑袋后枕部注射氰化钾死亡的事情。
当时虽然化验出来死者是死于氰化钾,可这个药到底是怎么进入死者体内的,让法医室的几个人也是一通好找。
看到张传祥手上的动作,万法医缓缓的摇了摇头:“张科长,我不是说了么,在死者体内没有发现任何有毒物质。
如果他真的是中毒死的,哪怕我们找不到是怎么中毒的,也能化验出来,现在是该检查的我们检查了个遍,完全找不到他死亡的原因。
给我的感觉……”
讲到这里万法医停了下来,脸上浮现出了一抹怪异的神色,还有些犹豫,似乎是不知道接下来的话该怎么说。
见他停下来不说了,张传祥好奇的追问道:“老万,你把话说完啊,你感觉什么?”
“唉,就这么说吧,如果不是当时秦平已经确定没有活着的机体反应,同时也出现了尸斑,给我的感觉就像是睡着了一样。”
见他这样说,三处的张传祥有些无奈的撇了下嘴。
真要是睡着了被误认为死亡从而解剖了,那乐子才真的是大啦,他们一个个都得吃不了兜着走。
还好不是那种情况。
“老万,咱也别说这些有的没的了,你凭自己的经验判断,秦平最有可能是怎么死的?”
“我判断不来。”万长卫法医急忙摆了摆手。
他从外科大夫岗位转成法医也十来个年头了,不管是之前在医院当大夫的时侯,还是从事法医工作后,各种各样死法的人见过的没有一千个也有八百个了。
可这种查不出任何死因的还真实第一次碰到。
这十天来,他和他的同事们把能想的办法都想了,能化验的也都送到化验室去化验了,得到的结果就是没有任何结果。
这不得不让人感觉有些麻爪。
看这位张科长焦急的模样就知道,他们那边也没查到什么线索,在这种情况下,他更不敢多说什么了,就怕因为自己的话误导了别人的调查方向。
见万法医不肯多说什么,张传祥砸吧砸吧嘴,他能明白人家的顾虑,所以也就没再硬逼,又交谈了几句后便离开了解剖室。
十天了,协调办的其他人已经调查完毕,明面上看不出来任何问题,私底下的调查也没发现什么异常。
对秦平的调查也没停,不管是家里,还是他生前的活动轨迹,交往的朋友这些,都进行了或明或暗的排查。
完全没发现任何异常的情况。
现在的问题是,把人家的尸体给解剖了,如果给家属给不出什么合理的解释,这事儿可不好收场啊。
“科长”
带着下属刚走到车边,其中一位下属忽然开口叫道。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