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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的命运。
他一定不能这样。
锦聿不想和该隐在这废话了,她现在连报复曼努尔的心思都歇了,更想立刻去见纳塔托斯。
“我答应了,你帮我找到救世线索,从这出去我就解除契约。”
想和她契约的多了,锦聿本来也不是喜欢勉强的人。
“不行,你也不能碰纳塔托斯。”
“关你什么事,你别管太宽了!”
锦聿听到这也恼了,伸脚踩住了他,用力碾压。
该隐痛的哼了出来,耳朵却一路飚红,受不住,伸手把住了锦聿的脚踝。
“哼,我还没跟你算你捅了我一刀的账呢。不想我去找纳塔托斯?好啊,那你代替他吧,给我怀个孩子,我就放过他。”
锦聿露出一抹不以为意的笑,这是显而易见的羞辱罢了,她才不要蜘蛛呢!
该隐唰一下抬起头,紫瞳晦暗不明,恨意沉沉。
然而却没第一时间反驳,只是握着锦聿脚踝的力气越来越大。
突然,该隐挺直身子欺近锦聿,不着痕迹的挪开了锦聿的脚,白衬衫下移盖住了大腿。
“你在骗人,是吗?”
该隐感觉自己仿佛走火入魔,不知道在什么情绪下问出的这句话,愤怒和屈辱烧的他头晕眼花,还有一些不重要的情绪他不愿去想。
“哼,你猜,不过你给我生下孩子我也不会喜欢,我最讨厌蜘蛛了。”
锦聿感觉该隐离她太近了,她伸手扯住该隐的头发把他推开。
这时,旁边的树丛发出了一声轻响。
该隐的反应要比锦聿快得多,不顾头皮的疼痛扑了上来,双手环住锦聿,目光阴沉的扫向树丛。
锦聿也抬头往旁边的树后面看去,什么也没发现。
她没在意,抬脚踢开了该隐。
“离我远点。”
琴房阳光灿烂,依然是锦聿走时那副岁月静好的样子。
很快,外面传来了脚步声,曼努尔踏进琴房,坐回了椅子上。
空气安静了几秒,突然,曼努尔抬手挥落了桌子上的水晶雕像。
刺耳的声音打破了宁静,雕像坠地,碎成无数片,每一个细小的水晶都映照出曼努尔难看的脸色。
在锦聿走出琴房之后,曼努尔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