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这个数量的灵性画作流入市场，他怕不是要被人切片研究。
罗森接下来开始尝试，如何进一步降低印刷画的品质。
虽然是印刷品，但是耗费的纸张和颜料都是序列9的品质，超凡者买的起的可以买正品，没必要买质量差很多的印刷品，至于普通人，纵然是印刷画这样的劣质品也买不起。
所以品质最好再降低一些，印刷成本也要降低到普通人能消费的程度。
这样一来，纵然印刷数量再多，只要印刷出来的不是品质达到序列9的超高品质印刷画，他也能将印刷画的数量来源，解释为他有高品质的印刷类超凡奇物。
虽然还是很让人眼红，但是不至于被人抓住解剖了。
最关键的是数量上去流入千家万户以后，他必然会在短时间成为人类世界最最有名的画家，而这些名声会带给他巨大的反馈，到时候他就是画一副小鸡吃米图都能成为高等级灵性画作。
艺术家序列很特殊，越是往后对于名望的需求越高。
如果一个序列3画家无人问津，那画一副序列3的灵性画作耗费的资源是一万。
但是如果名望足够，画一副序列3的灵性画作消耗是1都有可能。
这一点跟普通人画家是一样的，无名画家画出来锦绣山河图也有可能一文不值，世界知名的画家纵然朝着画纸闭着眼睛涂鸦几笔，都能被人吹捧为艺术名画。
超凡画家比普通画家更魔幻，因为超凡的世界有信仰有灵性。
小鸡吃米图，变成小鸡吃神图都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这也是为什么，高序列的画家热衷于满世界的办画展，然后免费邀请各地的超凡者和普通人参观画展，还不就是为了一点点积攒名望收集名望带来的特殊信仰。
强化万能打印机的印刷效果很难，但是弱化印刷效果太简单了。
罗森大致估算了一下，印刷序列9残次品灵性画作，差不多一年印刷百亿都不成问题，这种残次品依然保留灵性画作少部分属性，但是存在时间无法超过一年就会灵性散尽。
罗森深思熟虑许久，决定大量印刷售卖两幅灵性画作。
第一幅是兔耳娘厨师，第二幅是农家菜园。
农家菜园自带微弱的空间属性和生命属性，里面能少量生长勉强蕴含一点灵性的蔬菜。
然后兔耳娘厨师，能够具现化具备序列9厨艺的兔耳娘。
灵性蔬菜和超凡厨师都有了，烹饪出蕴含灵性的美食对于普通家庭都不再是难事，普通家庭从此也能吃上蕴含灵性的美味佳肴，不仅提升了幸福感，还能强身健体提升普通人觉醒灵性的概率。
罗森相信只要是有条件的普通人家庭，都会不计代价买下这样两幅画。
因为人人都离不开吃饭，人人都想吃美食，人人都想成为超凡者。
不过仔细核算成本以后，罗森发现哪怕是劣质印刷品，普通人家庭也未必能消费得起，因为普通家庭连金币都很少见，而印刷灵性画作的耗材要用灵性结晶才能买到。
如果要让普通人都能买的起，他差不多卖一幅画亏七成。
然而要是印刷更劣质的画，那基本上不具备超凡力量了，普通人也没必要买这种对自己没有任何好处的画，毕竟对于普通人来说，艺术跟填饱肚子相比一文不值。
罗森叹了口气，难怪其他画家都是办画展，售卖印刷画也只是少量卖给低阶超凡。
原因很简单，世界那么大，再厚的家底都不够赔本赚吆喝。
除非能通过其他方面，将亏掉的成本给想办法赚回来。
普通人身上，有价值的似乎只有信仰。
罗森想到了七大罪，如果印刷画能吸收普通人身上的七大罪，那么转化来的信仰再转化为神力结晶，或许能弥补亏掉的七成成本，不过这样做恐怕会触及世界政府的底线。
通过七大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