灭了手机屏幕,闭上了眼:“他幼稚不幼稚啊。”
然后她就不理会太宰,慢慢地睡着了。
在梦中世界她打算就像往常一样找点自己喜欢的事情打发时间, 却发现自己的书架上多了一本书, 放在了书架的最边上。
祁临觉得奇怪:“这是什么时候放上来的?”
她伸手想抽出来, 要碰到书脊时感觉指尖传来一阵刺痛:“!”
祁临赶紧收回手, 有些不可思议地发现指尖流血了, 血珠渗出来,趁她没注意的时候滴落到地上,又消失不见了。
她赶紧先找来了创口贴:“挺可以啊。我已经好久没有在这里受过伤了。”
因为她本该拥有对这里的绝对掌控权,没有东西能伤害她才对。
除非是和她的能力性质差不多的,或者她隐约感觉到的那个她能力深处链接着的某个“东西”。
“那么,”她警惕地望向这本书, “你到底是什么呢?”
书自然是不会回答她的。她只好把周围的书本都先撤下来,犹豫着要不要再作死伸手碰一次。
可这次还没等她的手靠近, 似乎有“什么”就仿佛先灌入了她的脑海,她先是恍惚了一下,有种意识被抽离、然后被慢慢蚕食的感觉。
随即她咬了下自己的舌尖, 这才从这种状态摆脱出来。
经过这下, 她总觉得这玩意是不是想同化她。
这已经是美化过的形容词了, 她第一反应是食人花那样的吞噬。
祁临有点生气,这是不是太不懂礼貌了, 第一次来别人家就这种态度, 以为是同类型就可以为所欲为吗!
所以她找了火柴和小桶汽油过来:“既然你是本书的样子, 那我烧你也是可以的吧,在这里, 我说你可燃,你就应该可燃哦?”
书架忽然整个就不存在了,书没了支撑物掉落到地上,祁临洒上汽油后,划了一下点燃了火柴。
火苗蹿了出来,她随即拋落火柴,火接触到汽油时“噌”地冒出来了张牙舞爪的大火苗。
不知道为什么这样的纵火场面令她有熟悉感,是因为见多了燃烧起来的建筑吗?
火光映亮了她的眼睛,她还是没想到这熟悉感从何而来,索性也不去想了。
在祁临的努力之下,很久之后,她烧焦了书的一个角。
但也似乎仅此而已。
她无奈地坐到地上,不甘心地盯着这本书瞧:“我能烧焦一点,表示还是我比较强吧?”
她再次伸出手去,这次倒没有再感受到那种可以刺破血肉的痛感。
只有火焰留下来的余温。
“……”祁临摸了摸书皮,没有急于翻开它,“你也是来警告我的?”
她有些不明白,自己究竟是妨碍了何等冲量的命运的滚滚车轮才会三番两次地被点名警告。
可是仔细想想,她做的好像只是一些小事:
织田作答应她会考虑跳槽,那三个人似乎在Lupin外的交集多了一些,就是这样的小事。
太宰虽然察觉到了她有些事情没有说明,似乎因为祁临自己也不太确定最终的走向,所以她做的事指向性还算明确但追查起来缺乏动力和理由,太宰没有采取特殊的行动。
祁临:“而且,他还老是小瞧我。”
她将书放在腿上,茫然地翻开了书,发现上面什么也没写。
“到了现在还是没有提示啊,”她叹了口气,“算了,只能凭感觉走一步算一步了。”
**
“紧急出差?”忽然接到通知的祁临询问中也,“去哪里?”
中也:“京都。”
好歹还是在国内,她左右想不出来拒绝工作安排的理由,便点了点头:“好,是去帮忙收尸?有段时间没有做这个工作了,可能会有点手生。”
她被中也按了一下头,然后她发出了类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