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在最后的三秒,出现第一行字时,晃神之下剪断了炸弹的最后一根线,在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时痛哭流涕,久久不能平静。
这名初出茅庐的巡警在此事件后因悔恨永远地离开了警察岗位。
论理说,下级巡警的失误会酿成一场震撼东都乃至全日本的恐怖袭击事件,然而,事情却不如炸弹犯想象的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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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宰调笑着说:“目暮警官,您真该给我颁布一个特殊贡献奖,我想想……有了,就叫‘炸弹犯克星’怎么样?”看他语调不正经,若真知道太宰做了什么,就明白他没言过其实了。
此时,松田已包扎完,并套上白鸟的衬衫与西装外套,他与白鸟的身形相仿,竟很合身,而与他悼服般的黑西装不同,白鸟任三郎留在警车内的换洗衣物乃是一套灰色的西装,为他增添三分活气。
像在翻涌的漆黑的乌云中照透一束蒙蒙的天光。
小庄替他回忆道:“那天,太宰老师像有隐隐的预感,在警视厅笔录结束后回了趟朝日大楼。”他就像福尔摩斯身边的华生,对担当编辑来说,有这样一位摇钱树新星,就不用再负担其余人了,更别说太宰治出入警局的次数当真像那句名言“侦探是被案件眷顾的”。
甚至有他的反对者在网络上尖酸刻薄地评论:
【其频繁程度,真让人怀疑他是不是在自导自演呢!】
若那样,可就成平成时代的莫里亚蒂了。
太宰治说:“没办法,有时侦探就有这样隐约的预感呢。”
“更何况,两年前的1月6日,真想忘也忘不了吧,那可是我第一次帮助警方参与案件呢,之后很长一段时间,还受到被巡警们严密保护的优待。”
这一切,就是在爆/炸/物处理班的松田阵平不知晓的了。
他只晓得到那一步——警方原本以为只有一名炸弹犯,是在逮捕那名炸弹犯后,停止的倒计时重新亮起,才恍然大悟,原来炸弹犯有两名。
而当天,太宰与案情的交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