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汤秽满脑子浆糊的时候,索宥桉整个人压了上来,大有继续进犯的意思。
“不行!”汤秽大喝一声,猛地用了全身的力气去推对方,果然把人推倒在一边。
索宥桉倒在一边,还没来得及动,下身突然被一只手给狠狠按住了。
“卧槽!”
索宥桉不是喜欢说脏话的人,但人在情绪过于激动或者遭受重大意外打击的时候,总是会口不择言的。
这种时候,其他任何词汇都无比的苍白,只有这一句“卧槽”最能体现当事人的精神意志。
汤秽要起身,手随便往炕上一拄,没成想,他拄的不是炕,是索宥桉的裆。
要说男人哪里最脆弱,实属这个部位无疑了。
索宥桉吼完那一声,疼得人仰马翻,甚至开始了人生走马灯。
他后悔,他不应该跟楚商羽打那个什么赌,他要是不打赌,就不会来采风,不来采风就不会被骗,不被骗就不会去骗人,不骗人就不会跟汤秽回家,不跟汤秽回家就不会被汤秽捏碎了蛋……
索宥桉欲语泪先流。
而另一边的汤秽已经彻底愣在了那里。
“你……”他震惊地看着在眼前打滚的人,颤抖着声音说,“你咋也有这玩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