吞咽了一下口水,没回头。
“出去穿着点外套。”索宥桉对老杨说:“你把我羽绒服给他。”
“不用了,俺……”
“不用什么不用!我说用就用!”索宥桉冲老杨示意了一下,老杨拿起羽绒服,披在了汤秽的肩上。
索宥桉的羽绒服很大,很暖和,汤秽穿在身上像是整个人被裹在一个好看又柔软的蚕丝被里。
他心事重重地离开病房,看都没敢看索宥桉一眼。
等到他走了,老杨好信儿地问:“昨天晚上你俩咋了?吵架了?”
“没啊。”索宥桉也满腹狐疑,但很快他就找到了问题的所在。
“他该不会是因为我让他喜欢我,才这样的吧?”
“啊?什么东西?”这回疑惑的只剩老杨了,“你让他干什么?”
“喜欢我啊。”索宥桉说得理直气壮,“原话是像喜欢恋人那样喜欢我。”
他还有点得意:“电影里学的台词,怎么样?有点水平没有?”
老杨的表情有些微妙,缓了几秒钟之后,略显忧郁地问他:“少爷,你真要搞同性恋?”
这可怎么跟索总交待啊!
老杨工作了几十年,第一次真切体会到“伴君如伴虎”。
他觉得自己可能应该辞职保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