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扰,他把饭做上,又开始摘菜,准备今天炖个鸡给他们吃。
最后鸡也炖上了,土豆都下锅了,外面还是没动静。
汤秽莫名觉得心里有点不踏实,犹豫了一下,还是朝着隔壁去了。
老杨租的那个房子,大门敞开着,那辆看着很高级的黑色轿车不在院子里。
汤秽心里突然就“咯噔”一下,看着那空旷的院子,有种不太好的预感。
可是他又对自己说:他们可能出去玩了。都说了会留下和俺过年,今天都二十九了,肯定不会走的。
他踩着雪,朝着屋里走去。
就算走,也肯定会和俺说一声。
心里这么想着,可汤秽每往前一步,心都好像往下沉一寸。
他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是有一种自己被落下了的感觉。
不能。
他在推开门的时候还在自我安慰:不可能一声不吭就走了的。
可是,屋里没有人。
汤秽站在安静的屋子里,有一种冷风过境的感觉。
“俺炖了鸡。”汤秽站在无人的房子里,轻声说,“你们过来吃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