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寒浞知道了你儿子身边跟着驺吾,他会怎么做?”
“杀我儿子,拿走驺吾,以正其位……我只是爱丢三落四,又不是分不清轻重。”虞睿回答,“所以……你这一次来,也是为了驺吾吗?”
“不是,”柏染看向屋外,确定没有人后,低声对虞睿说:“我也是刚刚才知道你儿子身边跟着驺吾,我这次来是有其他事要和你商量……这改天再说,总之驺吾的事,只能你,我,还有乐儿三个人知道。”
“连我儿子也不能告诉?驺吾可是跟着他的。”虞睿问道。
“你儿子才十几岁,如果你觉得,你儿子是一个分得清轻重主次的人,你可以告诉他。”柏染说,“要不然,我有办法让驺吾就继续藏在他身上不出来。”
“嗯。”
“还有一事,”虞睿说,“我得找出伤我儿子的是什么人,他知不知道驺吾的事,就……”
乐儿坐在床沿,把玩着驺吾肉乎乎的手掌,耳朵却是向虞睿这边侧着。
柏染点头:“你儿子得罪过什么人吗?”
“应该……没有吧,要是总干些得罪人的事情,仁兽也不会跟着我儿子了,这点你比我清楚。”虞睿说。
韶康的身份,放在哪里都是一个禁忌。虞睿不会轻易让别人知道他的存在。自然,也就没有跟柏染说怀疑的对象是他。
门外响起了脚步声,应该是扶英和庖正韶康把晚饭做好了。
“乐儿,把驺吾藏起来,快!”柏染压着声音说着,虞睿已经先行迎出门了。
“扶英,来,我端着就行……呀,忘记跟你们说了,恩人鲜少吃荤菜,韶康,你再去做几道素菜上来。”虞睿出去的空隙,柏染和乐儿终于呼哧拉嚓地拿被子把驺吾裹好——本该是把驺吾送回姚雵身体里待着,奈何驺吾犯倔,硬是不配合。
“好。”韶康领命返回,虞睿把扶英引去正厅置下菜碟,再返回到姚雵房间里请人,但再怎么拖,把一步当成两步走,也终于走到门口了,推开房门,好在扶英看不见,要不然她一定会惊讶,儿子的身上怎么还用被子裹着一团蠕动的……?
“恩人,实在抱歉,我不知道你不喜荤菜,已经让庖正再去做了。”扶英说着,耳朵却听见儿子床上窸窸窣窣的声音。
“哦,没事,肉我也可以吃的。”柏染好容易费了九牛二虎之力裹好驺吾从床上下来,又小声吩咐乐儿想办法把它哄回去,“刚刚城主不放心,说少主是个贪玩性子,不应该睡得这么沉,让我帮忙看看。嗐,他想多了,小孩子玩累了就是要睡觉的嘛。”
“是,辛苦恩人。请移步正厅用饭吧。”扶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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