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琴：“你那头发，还搞不搞？” ------ “毒气泄露。”包蕊的声音响起，对着电话，“已经紧急封闭相关排气孔道，开始清理毒气。” 电话另一头，指挥官坐在椅子上：“今天发生的事要绝对保密，保密范围包括但不限于部长以及其他军部人员。” 包蕊：“参与人员都是信得过的，没人会泄密。” 指挥官：“幸西娅处理好了吗？” “幸西娅的主机房损毁严重，维修人员正在抢修，数据并未从54区流出。” 指挥官语气冷漠：“闸门开启后，把事情处理干净。” 包蕊：“是。” 顿了顿，包蕊忽然问：“真的要做到这个地步吗？” 电话被挂断，那边只有滴滴滴的忙音。 五分钟后，闸门开启。 包蕊叹了口气，迈步走了进去。 通道里所有的门都开着，包蕊一路走到时雨的宿舍门外。 进了门，就瞧见时雨正躺在地中间。 黑石匕首出现在包蕊手中：“对不住了。” 就在这时，时雨的身影忽然虚化了一下，包蕊停下脚步，揉了揉眼睛。 看清楚后，包蕊轻飘飘地嘟囔了一句：“这样也好。” 十五分钟后。 包蕊来到了指挥官的宿舍门前，推门进去，就瞧见指挥官正拿着个透明的卡片出神。 见包蕊来了，指挥官抬头问她：“都处理好了。” 包蕊将手机放在指挥官身前的桌面上，桌子上悬起透明光屏，时雨的身影出现在屏幕上。 她躺在自己宿舍的地板上，满身的血渍。 包蕊：“我进去时，正在发生‘形消’。” 听到这话，指挥官扑棱一下站起身，眼睛贴近了光屏。 光屏之中，时雨的身体正缓缓化作无数粒子，一点点飞散。 指挥官倒吸一口冷气：“形消……形消……我又把一个人……逼到了形消的地步。” 包蕊面无表情地看着指挥官。 指挥官自知失态，飞速敛好情绪，按在桌面的手微微发抖：“准备好飞机，明天一早，你随我出发去总部。” 包蕊应声退下。 时雨的宿舍内，一只红眼乌鸦完成了任务，扑棱着翅膀，从通风管道飞了出去。 ------ “我这里有饼干。”秦琴从抽屉里拿出一盒饼干递给理发师。 理发师摆手，拒绝了。 秦琴将饼干开封，自己吃了起来，还不忘对着镜子打量自己新拉直的头发：“还是毛躁。” 理发师翻白眼：“你发质就不行了，想柔顺回以前的样子，就得剃秃了重新长。” 秦琴瞪了理发师一眼。 理发师叹了口气，往椅子上一坐：“就来给你理个发，还摊上事了，这小姑娘什么时候醒啊？” 秦琴：“这都六个小时了，应该快醒了。” 说话的功夫，趟在床上的时雨睁开了眼睛。 千穹的声音在时雨脑海中响起：“没人离开这间屋子，也没人往外传递消息。” 时雨从床上坐起来，这动作立刻惊到了正在斗嘴皮子的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