鋋兵将纷!
只靠琴音,一个人,包围了其他所有人!
紧接着,随着琴音,他淡淡说道:“我奉劝诸位,还是停在这里,和我多说两句比较好,不然真要打起来,各位恐怕不是我的对手。”
左长溪看向那把古琴。
猿啸青萝。
只这把琴,就将此人的战力,提升至此!
不愧是名留青史的古琴,哪怕传说不曾流传下来,哪怕是在四境手里,也能够发挥出这样的威能。
“燕阁到底要做什么?得罪左家对你们来说有什么好处?”左长溪没有贸然开战。
此刻开战,少不得是一场鏖战,要是打到明天,高见肯定人影儿都不见了。
如果能够不动手解决,那就不动手解决,燕阁的实力未必能有左家大,但作为刺客组织,他们没有根据地,组织形式也很散漫,所以真要和对方开战,对左家来说也很头疼。
尤其是在这个节骨眼上。
左家被水家摆了一道,让高见整出来的香火法,现在想来也很蹊跷。
再加上有可能还要招惹到真龙……
一想到这里,左长溪就有些头痛。
于是,他开口说道:“燕阁自诩侠气,为此傲慢不已,这份名气也为你们挣来了不少的信任,而今你们就是这般背弃前辈的勇义的吗?”
左长溪开口就带上了燕阁的前辈,显然,他准备说服钟瑜。
这也算是一桩怪事,燕阁的刺客,是可以被‘说服’的。
在往昔,就发生过不止一次,一位杀人狂魔,有人说出了自己杀人的‘苦衷’,燕阁刺客听了之后,就走了。
尽管那人是坏人,尽管他杀了无辜,但燕阁的人就是走了,放弃了这次任务,选择了‘纵容他人为恶’。
左长溪很清楚,这是因为,燕阁的这帮人,其实也不是什么好人,说白了,好人也不会来当刺客和杀手了。
这只是一帮单纯的怪人而已,他们很在乎自己的名声的。
听了左长溪的话,钟瑜抚平琴弦,四周的八面大军缓缓消散。
然后,钟瑜反问道:“所以呢?”
他的语气极为平淡,像是完全不在意燕阁积累的名气一样。
左长溪也将语气放缓:“今日之事,如果只是阁下一意孤行的话,又该如何对燕阁负责呢?辜负前辈,背弃信义,就算这样也可以吗?”
听了这话,钟瑜开口道:“我没有背弃信义。”
“你违背了和左家的契约,此为不信”
“你也没有拿出足够让你这么做的理由,也不对你所损失的燕阁前辈们的事情做解释,任由他们蒙上污名,此为不义。”
“身处燕阁,不信不义,燕阁对你应该有恩,你受燕阁食禄,如此态度,此为不忠。”
“不信不义不忠,你这也配站在这里,以燕阁的名义和我对话吗?”
左长溪站在众神将身前,厉声呵斥!
世家之人,多半都长了一张杀人的嘴,毕竟身在世家,能动用暴力的地方实在很少。
尽管暴力才是世家们得以占据高位的最根本因素,但那只能作为根本,而不能作为‘常态’来使用。
最根本的东西,就应该要藏在最后才使用,将暴力与‘刑’挂钩在一起,如此一来,刑在,威便在。
以威,便可治天下,而不需要天天动用真正的暴力。
但若是随时随地都将暴力拿出来炫耀,那暴力也就没有威慑力了,众多世家的根基就不会稳了。
左家自然也是如此。
因此,动嘴皮子,也是他们擅长的事情。
听见左长溪的话,钟瑜显然没办法再沉默下去了。
他必须给出理由,解释自己为什么要救高见?
否则的话,言语是真的可以杀人的。
于是,钟瑜开口说道:“我不善言辞,但璃金门以童男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