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一圈才能知道它仨改没改过来。”
王虎笑说:“我瞅它仨牙口挺好,那猪虽说没冻实诚,但也结成冰坨了,它仨这么下嘴,瞅着就挺猛。”
“恩,牙口确实不错,先不管它们。”
随即,两人出了老姜家门,走在当街一琢磨,徐宁决定应该去老林子拽点柴火,反正没啥事干,就当闲溜达了。
直到午后三点,两人来来回回拽了六趟柴火,刘丽珍瞅见后脸上笑容逐渐扩大,见俩人进屋,老妈亲自给他俩沏了俩碗豆奶粉!
喝完豆奶粉,徐宁咬牙切齿的奔出了屋,抄起斧头就开始劈柴火,王虎锯着木头都有点跟不上趟了,一直喊:“二哥,你慢点劈!别抻着腰!”
“那能行么!不用点劲儿,能将你大娘亲自沏的豆奶粉消化干净么。”
“哈哈哈……”
约莫过去二十分钟左右,刘大明快步走进当院,脸上洋溢着笑容。
“二宁,真跟你说的差不多,确实有不少人订肉,我仨捋了一遍,拢共有二百三十斤猪肉,五十斤狍子肉和四十三斤鹿肉,太平屯老邓还想要鹿鞭和豹骨……”
“鹿鞭咱家有现成的,豹骨就剩下四五根,那是我特意留的,不能卖啊。”
刘大明摆手:“我跟他说了,豹骨都卖了,鹿鞭让他再等等,这玩应得现去山上寻摸。”
徐宁问道:“给的啥价啊?订肉的交钱了么。”
“没交钱,这乡里乡亲交啥钱呐,猪肉六分一斤,狍子肉五毛、鹿肉八毛,咋样?”
这价格有点太低了,徐宁琢磨他们仨应该是不好意思定下高价,毕竟太平、庆安离的近,若是将价格定高了,引得乡亲们不满,那他仨的名声就彻底臭了。
“既然都定下了,那就这么着吧。咱屯子有订肉的么?”
刘大明摇头:“今个就去太平跑了,咱屯还没问呢,等明个我仨再问问。”
“老舅,这马上要开春了,开完春就要入夏,到夏天的时候,咱可没法进山,你们别揽太多活。”
“知道!那啥前儿进山呐?还得是打狗围快,要是靠我仨,年后都不一定能打完。”
“后天呗,明个晚间将三傻放出来缓缓。”
“妥!我们刚才过去瞅了,这仨狗真挺血腥,那头猪都让它们给撕碎了。”
“撕碎了?”
“啊,你今个没去啊?”
“我俩早晨去的。”
刘大明说:“啊,那可能是在你俩走之后撕碎的,整个仓房里全是肉块,猪腿、脑袋、身体都分开了。”
徐宁放下斧头,拍手道:“那今晚间就得给它仨整出来了,不能再关仓房了。”
“咋地呢?”
刘大明和王虎都有点不解,徐宁说道:“这仨狗是在泄愤!本来狗就不愿意待在屋里,更何况仓房除了有个透气窗,四周都是密不透风,再关下去该关出毛病了。走,老舅,咱仨赶紧过去……”
“那赶紧走吧。”
扔下斧子和锯,三人快步来到了老姜家,此刻大喇叭还没走,站在当院和老姜唠着嗑,由于今个接了个大活,俩人都有点兴奋,就凑到一块憧憬着未来。
“这就多钱啦?70多块啊!姜哥,咱仨平分,一人24块钱,这不比出苦大力强啊?”
“恩,确实比出苦大力强。二宁这小子真有点头脑啊……”
“那必须地,我老弟这脑袋瓜不是白长的,再说庆安屯还没问呢。”
老姜睁着亮眼,“对!还没问庆安屯呢,这要是一个月将肉都打出来,那咱仨比他们搁林场上班挣得都多啊。”
“可不咋地!”
这时,三人疾步进门,徐宁急声说:“姜叔,老哥,咱得将狗放出来,不能再关着它们了。”
“啊,好嘞!老弟,你说咋整?”
老姜跟在他们身后直奔仓房,徐宁来到仓房门口,转头说道